“草,你是猪脑子啊!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吗?我们是来给大老板‘刺探军情’的,今天根本用不着砍树交任务。你以为护林员都是像你一样的二百五吗?他们的那些先进设备你以为是摆着看的呀!只要你电锯一响,我们的行踪就立马暴露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此行的任务只是‘踩点摸路’,你可千万别节外生枝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出事儿了大老板还不得好好收拾你。”
见彪子不听劝,涛哥只好苦口婆心地晓以利害劝告,同时搬出大老板恐吓他,只希望这个猪队友不要节外生枝破坏了任务。
“啊!这么严重啊!涛哥,我不敢了,我马上把电锯给熄了。你看我,我这砍树砍久了,形成了职业病,一看见长得好的树就手痒,忍不住想把它放倒,就像你看见美女流哈喇子一样,嘿嘿……”
经涛哥这么一吓,彪子立马老实了,马上把电锯从摇摇欲坠的松木身体里拔出来并熄了火。
“你小子一天没个正经,老子什么时候看见美女流哈喇子了,老子一般都是流豆浆的……诶,别说了,干正事儿要紧,赶紧摸清这里的情况好回去跟老板交差。”
涛哥搓了搓猪队友的太阳穴,本欲讲讲荤段子开开车缓和一下气氛,不过看着天色已不早了,而且任务还没完成,所以只得就此打住,扯着扛着电锯的彪子继续向森林深处走去。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干嘛在这里砍伐树木,不知道这里是伐木禁区吗?赶紧给我站住!跟我回林业站交代清楚!”
正当彪子二人扛着电锯,拿着柴刀披荆斩棘向深处进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额……是护林员大哥呀!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
听到这声呵斥,做贼心虚的涛哥立马转过身来,把手里的柴刀藏在身后,并立马示意身边的彪子藏好电锯,然后陪着笑想要东拉西扯解释一番,希望能蒙混过关找机会脱身。
“涛哥,跟他客气什么,他就一个人,既然被他逮着了,解释再多也没有用,不如咱们二人合力把他绑了……”
彪子转身一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面黄肌瘦身子单薄,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心想着既然被他给发现了,倒不如把他给绑了再说,傻子才会扛着电锯跟他去林业站自投罗网呢。
倒不是彪子行事鲁莽,因为他知道这玄奇森林乃伐木禁区,别说禁止伐木工踏足,就是一般游客都没资格进入此地。一旦有人在这里伐木被抓着,那可是要判重罪的呀!
他们此行偷偷摸摸地跑来此地,全是因为他们的大老板最近无木可伐损失惨重,所以才派他们偷偷潜入这里摸清情况。到时候再通过特殊渠道在这里偷伐树木,把这里珍贵的高大乔木卖出去能够赚个盆满钵满。
既然被护林员抓个正形,彪子也不藏着掖着,这回他没有听涛哥的规劝藏好“犯罪工具”,索性扛着电锯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
“你……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动粗么?我告诉你们...我…我可不怕你们……”
瘦弱的护林员虽极竭力想维护自己的权威,把他们抓回去接受法律的制裁,不过奈何自己孤身一人势单力薄,而且对方是虎背熊腰的两个不好惹的大汉,说话的语气顿时就焉了下去。
他本来想通知自己的同事过来帮忙,不过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值班,不巧的是又忘了带电话,连叫救兵的机会都没有。
“彪子,冷静点,别乱来!”涛哥心里那个气啊,摊着这么个猪队友真倒霉,本想东拉西扯三言两语摆平对方,结果彪子非但不听劝把电锯藏起来,反而危言恐吓人家,这下子可真不好收场了。
“涛哥啊,你也不想想,护林员跟咱世代结仇,今儿既然被他给发现了,你说咱能轻易脱身吗?你看他瘦得像个猴子,而且这深山老林里也没个同伙,要不然咱们索性把他给绑了,扒光了扔在这里,咱们再溜之大吉,反正他不认识我们……”
彪子这回不想听涛哥胡咧咧,这些年他受护林员的气够多了,经常被他们追得满山跑,罚钱罚款那是家常便饭,搞不好还要被相关部门请去吃几天劳改饭。
这些年压抑的闷火终于要爆发了,这个护林员正好是他出气的对象,反正对方只有一个人,先把他胖揍出口恶气再说,然后扒光他的衣物把他绑在树上,最后拿上胜利果实扬长而去。
涛哥拿这个油盐不进的猪队友真没办法,只得配合他一起向护林员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希望能够尽量摆平此事,不要闹出人命就好。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
护林员见状,这俩人怕是要拿自己开刀,顿时吓得哆哆嗦嗦语无伦次。
“救命啊!救命啊!!!”
护林员见两人一手拿着柴刀,一手抗着电锯,凶神恶煞地冲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谁知道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宰了自己,剁成肉酱什么的。于是他立马撒丫子逃跑,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喊救命,希望有个路人听到后帮他一把,虽然他知道这片森林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快,别让他跑了,否则我们就遭殃了!”
见护林员脚底抹油似的在布满荆棘灌木的山道上狂奔,一旦被他逃走或叫来救兵,那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这两个伐木工当即追了上去。
就这样,三人你追我逐,转眼间便跑到一处陡骏的石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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