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被踢的破窗而入的青城弟子,在屋内的江湖群豪均是吓了一跳。
余沧海此时站起身来说道:“他来了!”
而定逸师太护住了仪琳,天门道长,刘正风等人均是起身查看。
众人走出屋外,但均不见是谁人所做。
余沧海骂道:“姓林的龟儿子!格老子滴知道是你,有胆就滚出来!”
但林平之没有理会余沧海,而是趁乱混进了人群之中。
作为东道主的刘正风此时说道:“余观主,是不是你想多了?若那林平之是来寻仇辩理的,那么自可光明正大的进来,没必要如此偷偷摸摸的。”
天门道长此时也说道:“刘三爷说的不错,若是那林家的小子来了,自可现身相见,不必遮遮掩掩。这金盆洗手大会,还有追随余观主而来的江湖宵小们甚多,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人。”
听到“刘三爷”这三个字,林平之也轻撩发髻,随后望向了刘正风。
这刘正风五十岁上下,其人相貌其貌不扬,甚是普通,矮胖矮胖的。而且他一身锦缎华服,看上去不像是个武林高手,倒像是個员外财主。
听到这话,余沧海顿觉有理。不过若不是林平之的话,那么他青城派的脸便丢尽了。
本来他们这些人便是来寻求五岳剑派庇护的,被林平之欺压还不说,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江湖宵小再跟他讨要什么“辟邪剑谱”。
若今天在众人面前,被其他人欺辱了,那么他青城派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他也金盆洗手算了。
当即余沧海飞身而去,一道黑影略过,在刘府数十间屋舍外绕行了一圈,在场众人都佩服余沧海的轻功高超。
但寻了一圈之后,余沧海却是什么都没见到。
“莫不是那人藏在了人群之中?”余沧海心道。
随后余沧海环顾四周,林平之打扮的驼子甚是显眼。虽然余沧海没有伏樱那般过目不过之能,但他的打扮如此出众,方才余沧海没有察觉,随即便直直的冲向了林平之。
一把抓住了林平之的手腕。
余沧海笑道:“原来在这里!”
众人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林平之,虽然林平之易了容,但这身量却是个年轻人,那木高峰乃是五六十岁的老者,此人必不可能是他。
于是余沧海问道:“阁下是塞北明驼木高峰的什么人?”
林平之改换了声音望着余沧海答道:“你是说木大侠吗?他是在下的长辈。”
余沧海死死地抓着林平之的手腕说道:“为什么要跟我青城派作对!”
林平之故意说道:“听闻余观主抄了福建的福威镖局,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我们爷孙两个自然前来找余观主,瞻仰一下这武林绝学。”
听闻此话,在场的许多人都望向了余沧海。面对众人的目光余沧海赶忙说道:“胡说八道!老道哪里有什么辟邪剑谱!”
林平之却答道:“江湖上盛传岂能有假,余观主,那辟邪剑谱本身就不是你的,拿来给大家看看又何妨?”
余沧海越听越气,他本来是想去夺辟邪剑谱,但这一次不但剑谱没拿到,带去的弟子还全军覆没。
而且不知道林家是故意放出的消息,还是真的丢了剑谱。弄得满江湖的人都传言是他余沧海“声东击西”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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