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离开了福州府,一路向西而行。
江湖消息的传播就是如此的迅速,林平之才出福州几天,尚未出福建,福威镖局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天他正在一家小店之中打尖,便听闻隔壁桌就在谈论此事。
一名布衣汉子对同桌的几人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这次青城派这次在福州城可是吃了大亏了。”
其中一名虬髯独眼的汉子饮了一口酒后不解的问道:“什么大亏?那余沧海虽然人不大,但可是霸道得很,在川西他青城派可是一等一的大派。与五岳剑派,少林,武当都有勾连,他能吃什么大亏?”
那布衣汉子说道:“你这都不知道?看来你老兄的消息太滞后了。前些日子青城派不知道发了什么癫,竟然去找福威镖局的晦气,在一个月内,福威镖局的各省分号竟然全都被铲平了。”
独眼汉子满脸惊愕,仅剩的一只眼睛也充满了疑问,他疑惑的问道:“竟然有这等事?”
布衣汉子回答道:“是啊,本来这是江湖恩怨,江湖上众人虽有些看不过的青城派的恃强凌弱,但也不好多嘴什么。毕竟这江湖是非,难以言明。但就在几天前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率人前往福威镖局在福州的总号。但这一次青城派却是吃了大亏。”
独眼汉子细思一下后说道:“哦?那余老道在下知晓一二,乃是当世高手,谁能让他吃如此的大亏?那林震南小弟也曾见过。我们黑风寨啸聚一方,他们福威镖局免不得给咱爷们上供。跟个三孙子一样。想来不是那林震南让那余老道吃的亏。莫不是有高人相助?”
布衣汉子连连摆手说道:“贤弟这就说错了,这一次青城派几百名好手都命丧福威镖局,听在场的人说,那杀的是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官府清理尸体的时候,没有一块是整的。”
“没想到这林震南的辟邪剑法竟然如此的精湛。这些年来他低调为人,想来是给我们这些绿林人薄面。没想到这余老道愚蠢到以为林家没有了实力。”
林平之听到这些人的对话,心中不免窃喜,果然在江湖上立足还是实力最重要。
有实力你就是谦虚,没实力你就是穷装蒜。不过这些道听途说之人,确实有些夸张了。青城派那日算上余沧海都不到一百人,哪里来的几百人?
而此时另外一桌的汉子转过头来望向了他们说道:“兄台此言差矣。”
布衣汉子站起身来,对他拱手问道:“这位兄台,在下所言哪里差了?”
那人也是起身抱拳还礼,随后说道:“自然是差了,那日在下偶遇了福威镖局的镖师,那人与在下是同乡,听他所言灭青城派者是他们的少镖头林平之。而不是总镖头林震南。他是福威镖局总号之人,想必不会说错。”
布衣汉子摆手说道:“哎!在下虽然没有说对,兄台也不能说在下所言差了,儿子都那么厉害了,更何况是做老子的呢?那林总镖头为人和善谦和,许是平日里不屑去与江湖众人过多计较,因此才显得处处忍让。而那林少镖头,年轻气盛,自是受不得打上门的欺辱,因此结果了余老道满门。”
那人笑道:“也对!也对!兄台所言有理!”说着他便举起酒杯,与这一桌众人饮了一杯。
那独眼汉子此时心感后怕的说道:“照这么说的话,我们平日里受了林总镖头不少的恩惠。都是林总镖头舍给大家的。还好我们黑风寨不似青城派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平日里虽有不敬,但也没有得罪林总镖头。”
“这余沧海也算是给咱们这些人提了個醒,看来以后对待福威镖局,咱们也得客气一些了。毕竟人家给了咱们三分薄面,咱们也不能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听闻此言,众绿林人士,也是连连附和,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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