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个月黑风高的大中午,就是劳伦斯远程偷取摄魂怪们霸占的物资的时候,摄魂怪们往往飘在那里互相摩擦着玩,就发现自己没收的食物、违禁品一个接一个地飞了出去。
起初尝试着追了几次后,摄魂怪们就放弃了,根本追不上,而且往往第二天,那些被吃干净的“残骸”还会飘回来,追着它们砸。
一时间,整个阿兹卡班都充斥着摄魂怪无能狂怒的吼叫,囚犯们不得不蜷缩起来,否则摄魂怪就会随便挑一个不顺眼的强行吸点东西出来。
三个月过后,劳伦斯的一头及腰长发已经变成了“及腰银白长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摄魂怪袭击了一次后,他使用的念力越多,头发就白得越快,可身体机能和脸却没有变化。
最终,在面板的解释下,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因为使用念力而变成“肤白貌美长白毛”的事实。
……
今天,阿兹卡班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到访者,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不受控制地低声惊呼:“是那个男人!”
白发苍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登上了他忠诚的海上监狱阿兹卡班(bushi)进行“探监”,而他探监的目标,正是一个多月前因绑架案锒铛入狱的年轻巫师文森特·劳伦斯。
“嗯?”就在邓布利多走向劳伦斯的牢房时,劳伦斯感应到他的到来了。
“老邓头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他会不会对我施展摄神取念?”劳伦斯几乎一下子就慌了,思考良久,他决定赌一把。
“嘎吱”年久失修却依旧坚挺的牢房门被打开,邓布利多身着一袭深蓝色长袍,搭配着红色内衬出现在门口。
“教授——哦,我现在似乎没资格这么称呼你,邓布利多校长,”劳伦斯埋下头,飘逸的白色长发垂下,遮住了他的脸——劳伦斯要避免与邓布利多进行对视,虽然这没什么大用,“如果你是来训斥我辜负了你的教导,那就对不起了,我没有听你发表长篇大论的欲望。”
“你长大了,劳伦斯。”邓布利多眼中和蔼的目光从未变过,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又夹杂着歉意。
“少说客套话了,现在我失去了一切,哦,好像本来就没什么可失去的。我问你个问题,我被审判的时候,你举手了吗?”
“没有。”
“你应该举的。”劳伦斯把头埋得更低了。
“威利先生的证词并不可靠。”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都进来了。”
“我认为你是被冤枉的,毕竟……”
“毕竟我在拿自己做实验,对吧?不过这么看来,我似乎更加疯狂呢,抓几个小巫师做实验不是很正常吗?”劳伦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这更符合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被冤枉后绝望的形象。
“我可以保释你。”邓布利多坐在劳伦斯的床边,看向窗外一望无际、阴沉无比的大海。
“为什么?就因为我拿自己开刀,然后你觉得威利不可靠?”
“因为你是我的学生,劳伦斯,虽然我这些年从未找你谈过话,可我记得你们每个人——一直都记得。”
“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搬,是搬不走的,现在我已经是一名囚徒了,一名阿兹卡班的囚徒。即使出去,也只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关进另一座监狱,一座名为社会性死亡的监狱。”
“哦,不,我准备聘请你,来霍格沃茨当一名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很喜欢你,她一直为你打抱不平,而且她也需要一位助手帮着整理庞大的图书馆。”
听到这,劳伦斯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含泪地问道:“教授,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每个人都有机会,孩子,你的机会太少了,现在是时候补偿一下了。”
劳伦斯闻言重新低下头,肩膀上下抖动,几滴眼泪落在被子上。
“谢谢你,教授。”
邓布利多见目的达到,起身往门外走,“照顾好自己,明天米勒娃会来接你,她很想念你——顺带一提,新染的头发颜色不错,跟你肤色很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邓布利多轻轻地关上了门,“是时候休息了,我的孩子。”
随后,劳伦斯清晰地感应到他的牢房周围被施加了几个驱逐摄魂怪的咒语。
“还好,老邓头没对我用摄魂取念。”念力的运用不止这一种,用念力包裹大脑,可以屏蔽摄魂怪的情感感知,劳伦斯却不能肯定它能挡住邓布利多的探查。
“是啊,属于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茫茫北海,遮天蔽日的乌云被一缕金光穿透,光撒在海面上,映出一片灿烂,那是代表希望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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