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5知青群聚生事儿多(2 / 2)申朱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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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赶快通知同学们集合,掂家伙,围过去,堵住他们往死里打,看他们这次还能逃到哪里去。

可是事情就是怪:当他们掂着家伙赶到的时候,那院子又变成了只有房东和女知青。又让他们那几个打人的男知青逃脱了。装做朋友来寻人。这边假装问,那边实心答。女知青和房东都说:“刚才他们还在院子里,来个同学把他们叫走了。挺慌急的,像是有啥事情吧,也不知道都去了哪儿。刚走,你们晚来两分钟。有啥事儿,要么,他们回来我们给他们捎个话?”

“谢谢,谢谢。受劳,受劳。打搅,打搅。”很有礼貌退出来,只好回驻地。

这又一次没有堵住人,事情就很严重,至少大家都觉得蹊跷,都责怪这俩同学的情报不准确。可是提供情报的同学又觉得很冤枉:那是两个人,四只眼睛,分明看着他们进院的,摸着脑袋说:“咋能在咱弟兄们赶过来的时候就没了人?会不会出啥问题呢?”当事人心里也是乱嘀咕。

连着两次都没堵住人。有同学不乐意了,呛白那留守探子说:“啥也别说,还是情报不准确。要是准确,就这十分八分钟光景,他们可都走了?连一个都没逮着。情报不准,啥都别说了。再去侯他们。这回见着他们,你俩留在那儿看住他们,只要一个人回来报信就行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那就看第三次的情报啥样吧。那同学说:“这回我就在那门口看着,我还不信他们能跳墙逃跑呢。”

第三次看到铁中那几个知青进大门。这着意报仇的俩同学,留下一个,一个跑去报信了。这留在门口瞭望的同学还没等到大批同学来,怪事儿居然发生了:他们的同学汪幸运气喘吁吁跑来了。汪幸运不知道有人还守在这门口瞭望着,进院里不到两分钟,便跟那几个铁中男知青说着什么出门分手都走了。

不知道是留守瞭望的同学性子太急,忍不住探了头,还是汪幸运发现了有着探子角色的这同学?无论是不是留守瞭望这同学暴露了,那同学看到的是汪幸运撒丫子跑。任凭那同学在后面叫,他也不回头,拐过一个弯儿,转眼就不见了。

这时大家都已赶过来。留守瞭望的同学把看见汪幸运,喊他,他不回头的事情说了。大家都说这一定是汪幸运叛变泄了密。啥也不说,同学当中有了一个杀才货,也就怪不得运作三次还抓不住对方人呢。怎么办?这次也到此为止,等见到汪幸运,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其实张永东他们驻地那院子隔壁就有铁中的下乡知青:一个叫小三,一个叫小四儿,两人长得都精神,说话也客气。张永东和孙泉源他们一中知青常过去跟他俩下棋闲聊,跟他俩关系,感觉还都不错。这接连三次去邻村堵人,毕竟堵得是人家铁中的人,自然不能跟这俩人多说,也不愿让这俩人参和这事情,免得闹不舒服了。所以张永东带人去堵人这事儿,一直就没跟这俩人说,张永东还以为这俩人不知道呢。这第三次带人去那邻村没能堵住人,张永东那意思:去了三次,三次都堵不住人,那就是这人不该挨打。好了,以后别再叫我了。他们不该挨打,咱就不再去打他们了。不过还是得问问汪幸运,问他上两次是不是也是他给那边报的信。要真是他给报的信,那得问问他为啥给外人报信,说不出个道理,让他自己说,该不该打。如果他承认该打,让他自己抽自己几个嘴巴,让他知道自己错了,也就算了。都是同学嘛,谁不犯错?只是这错犯得太大,换句话说,这不是汉奸行为吗?这是汉奸行为就得挨打,他自己打,别人打,反正是得打。打过也就算了。

戏台上的戏已经开锣了。“当当当……”敲得闹天响。张永东问孙泉源看不看戏。孙泉源说累了一天,受不了,想睡觉。张永东说:“你睡觉,我就到隔壁跟小三小四下棋了。”

说罢孙泉源就进了驻地门里,张永东就去了隔壁。

孙泉源躺到地铺上。天很冷,他脱了衣服盖上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也不知睡没睡过一觉,外边的大戏还唱得山响,只听院里有人说:“这没有一点风,也没有一点动静就悄悄下起了雪。照这样下,只怕明天早上地上就白完了。”

孙泉源又裹了裹被子,只觉有点冷,心里想:“若是能放两天假歇歇,那最好,太累,太累,这活干着真是太累了。下雪了。下雪能放两天假最好。”

忽然,隔壁一阵吵吵,外人的声音:“就是他,!就是他!他还堵咱们,咱们先堵住他了!”其中夹杂着小三、小四的声音:“你们也太不够意思,弄事儿弄到我们这儿了。我们是朋友,别说我顾不得咱们是一个学校。这永东哥,我们就是要保护了。”

孙泉源知道张永东打架从不咋呼,只听他也带着怒气说:“来来来,是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我承认我是让你们堵住了。好,好,好。来吧,我接招。”

孙泉源侧耳听罢,心说:“不好,张永东让人堵住了。”没顾得多想,连忙穿起衣裳,扣子都没顾得扣上,急忙向门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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