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咳~”
飞鸟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嘴里时不时的咳出来一口黑烟。
啪嗒!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响起,多露将手里的佩刀,重新插回刀鞘,而后她双手抱胸,低头看向躺在地面上这俩变态,嗓音冷冷道。
“你们对于自己的变态行为,还有什么狡辩的借口吗?”
见二人皆不说话后,多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轻声道。
“那你们准备搭个伴吧,一个人挺孤单的。”
“咳~咳~”
飞鸟吐了两口黑烟后,连忙坐起来,他抬头看向多露,开口说道。
“多露中将,我这里有個故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多露看向坐在地上的飞鸟,微微眯起了眼睛,自己刚才那一击的力气可不小啊,这家伙除了皮肤焦黑,头发冒烟外,居然和没事人一样?
库鲁斯什么时候结识的这家伙。
随后,多露又侧头撇了一眼躺在地上,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库鲁斯,朝飞鸟点点头,平淡道。
“你要是想和我说,你也从小缺少母爱,甚至自打见到我的第一眼起,你就想认我当妈妈...这个故事大可不必再说一次,刚才我都听到了。
而且我不喜欢收干儿子,我更不喜欢收变态当干儿子。”
听多露说完后,飞鸟脸颊顿时僵硬起来。
该死的库鲁斯,这家伙居然把多露中将带过来了。
我特么还以为你是自己来马林梵多的。
而且,看多露这意思,她应该是听自己二人谈话很久了。
想到这,飞鸟缓缓站起身,用脚踢了两下躺在地上的库鲁斯后,开口说道。
“多露中将...冤有头债有主,他才是罪魁祸首。
你的照片,是他给我的,鹤中将的照片,也是他朝要的。”
听飞鸟说完,多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躺在地上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部下,而后她又看向飞鸟,轻声道。
“嗯,你说的不错,罪魁祸首确实是他,这个自然由我来处理,但你将我的照片缝在“玩偶”脸上,每天晚上搂着睡觉这件事...”
咕噜!
飞鸟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笃定的多露,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这家伙的耳朵应该是有毛病吧?
一定是有毛病吧。
想到这,飞鸟眼神诡异的看了多露一眼,建议道。
“多露中将,本部医生医术还不错,我建议你过去看看...
另外,还请您不要牵连无辜,再见!”
说完,飞鸟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嘁!”
双手抱胸的多露,看着消失不见的飞鸟,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跑得掉吗?
剃!
多露一个闪身,也同样消失在了原地。
库鲁斯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向天空,他现在已经能感觉到了,自己未来的生活,怕是不好过了。
该死的飞鸟,居然将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咳~咳~”
躺在地上的库鲁斯嘴里又咳出了两口黑烟,然后他就发现黑烟里好像出现了飞鸟的面容。
【一定是老子看错了,那个混蛋现在估计已经被多露中将抓到了吧!】
“喂喂,库鲁斯,你可不要卖了我啊。
等风头过去了,交易继续,你是知道的,我那个老头子(古米尔)那里,鹤中将的照片有很多的,而且大多都是绝版的。”
说着,飞鸟再次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
等一脸漆黑的多露回来后,她就发现自己这个变态部下,居然能扶着墙站起来了。
“库鲁斯,那个想认我当妈妈的变态,他在哪?
还有,他到底是谁?”
听到这,库鲁斯忍不住朝多露翻了白眼,你什么时候听到飞鸟要认你当妈妈了...缺少母爱是我说的。
那家伙的父母,据说是在他成年的时候,去世的。
见库鲁斯不说话后,多露走到他的面前,眼神中闪过一丝红芒,嗓音低沉道。
“你不说吗???”
...
与此同时。
伟大航路前半段的某处海域。
汉库克低头看着桌案上的黄白色电话虫,久久没有言语。
“姐姐大人!”
“嗯?”
汉库克抬起头,疑惑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后,轻声道。
“何事?”
桑达索尼娅看着面色冷淡的姐姐,有些欲言又止。
前两天的时候,自己姐姐将电话虫丢给自己,并且嘱咐道。
让自己每隔半个小时,就要拨打一次那个号码,电话通了之后,再将电话虫交给姐姐。
然而就在刚刚,电话虫通了,自己也将电话虫交给姐姐了,但姐姐的表情,怎么说呢,漆黑中夹杂着一丝高兴?
...
汉库克也看到自己妹妹那个欲言又止的模样了,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刚才那通电话还算有些收获。
倒是确定了那位海军胳膊上确实有纹身,而且他的佩刀刀脊比较厚实,这已经有一丝秋水的影子了,而自己也将私人电话号码留给了那位上司。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海军的上司想错了,汉库克总感觉她把自己当成了喜欢单相思的废物。
“呵!”
冷笑一声后,汉库克朝众人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去。
等人都离开了宫殿,汉库克再次拿起电话虫,试探性拨了过去。
卟噜、卟噜、卟噜...
啪恰...
“么西,么西!”
听到这次电话虫接通后,汉库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开口说道。
“海军,终于肯接妾身电话了吗?!”
“你真烦。”
啪恰!
汉库克看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虫,脸上的表情彷佛能滴下黑水一般的阴沉,她已经决定了,不管这海军是不是那个家伙。
他都死定了。
...
挂断电话后,飞鸟有些歉意的看向对面的杰西卡,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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