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洲刘宾实,入外门渺烟峰!”
“荆楚洲谷元德,入外门照紫峰!”
“西沙洲韩天宇,入临渊峰杂役!”
……
太玄宗入门大典上,执律长老吴白凤一声声高喝,宣读着本届弟子人选。
太玄宗总共有八十一峰,流传八十一脉,每届分配弟子时,基本上是每峰一人,这样便保证了相对的数量平衡。
这些入了各峰各脉的弟子,将来的修行路线也各不相同,有的专著丹药之道,有的精研阵法之学,有的潜修灵符,有的安心铸器……如此一来,太玄宗内部便自成体系,故而出产有各种上品灵宝与丹药之类。
修仙界中所谓的“天下至宝出太玄”便是说的这回事。
众多的山峰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接碧峰与上清峰两座山峰,前者乃是潜心修习宗门无上妙法《太玄清灵经》的传承,后者则是专著于太玄剑法的传承。
这两者,一个代表太玄宗的道韵成就,一个代表太玄宗的杀力。外界曾传言说,这两峰乃是太玄两绝顶,意指其传承可以媲美河洛洲的道一门与剑南洲的凌云阁。
故而,谁最终能选入这两脉成了此刻大家的焦点。
苏阙倒不是很关心此事,他已经得了玄成子的许诺,只要他成为暗子,无论各峰各脉的传承都将为他打开大门。
下一刻,执律长老刚好喊出了他的名字:
“东海洲苏阙,入外门揽星峰!”
让苏阙没想到的是,此言一出,竟引得观礼席上阵阵交头接耳,仿佛听到了什么稀奇的事。
苏阙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兄弟,你可是招惹过宗门里的什么人?”一旁的晏褚凑近,悄悄问道。
“晏兄,这揽星峰可有什么说法?”
“嗐,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揽星峰乃是太玄宗内最闲散的一脉,听闻峰主常年云游四海,对峰内弟子放养不管,故而每年挑选弟子时……”
晏褚正想继续说这揽星峰上的弟子每年都是资质极差的,可突然一想苏阙不正是这届外门弟子中的吊车尾吗?
于是晏褚杵着脖子一笑,闭上了嘴。
“这一脉修行的何种仙术?”苏阙把晏褚当做了江湖百晓生。
“嗐,这个更是一言难尽,听闻那峰主并未教习什么法术,只是在封顶摩崖处留下一副画,说是能开悟此画者,自能通习他一身所学……”
“可这都几百年了,没有一个人能悟透。”晏褚摇头。
苏阙听着,回过味来,感情这位峰主是位甩手掌柜,当峰主只是副业,游山玩水才是主业,搞不好还是被玄成子半道忽悠过来的主儿。
不过越是如此,反倒越让苏阙对揽星峰上那副画产生了兴趣。
只是没过多久,他的注意力便再次被执律长老的唱名吸引。
“东海洲范离,入上清峰外门!”
“南溟风啸天,为接碧峰真传弟子!”
“升龙洲夏歌笑,为不老峰真传弟子!”
三句话一出,一片哗然。
不是说今年只有一个名额吗,怎么会出现两名真传弟子?
不少人反应过来,定是这夏歌笑与风啸天这二人过于惊艳,竟让太玄宗也不得不为之更改规则!
苏阙身旁,口水娃更是一步迈出,双手叉腰,享受着周围弟子的羡慕与赞叹之声,还不忘得意的向苏阙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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