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儿干嘛?没看我在打电话吗?”李局长不耐烦的挥挥手。
“哦,我只是想等你打完电话,给小姐姐也打个电话,免得她担心我。瞧你这过河拆桥的领导模样,啧啧,我要退群。”陆去病委屈的噘嘴道。
“好小子,色胆包天啊,等会我和曹执政说一声,请他转达你对他女儿的深深思念,如果你不怕他找人砍死你的话。”
“那算了,您先忙。”
钱警督从旁走了过来,笑着勾着陆去病肩膀往外走:“退群好啊,你生是警署的人,死是我的鬼。这次你和弟弟妹妹们表现很好,我给你们发奖金。”
“还是钱警督大气,我们出去抽根烟?”
“抽你的,我没带。”
李局长看着钱警督宽厚的背影,忽然很想分配个傀儡大嘴花给他。
钱胖子居然要策反他的金牌小密探。
电话很快接通了,李局长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开始稍显激动,而后压低嗓音说了几句紧要的话,很快两人谈笑风生了起来,陆去病的名字频频出现。
李局长很快挂上了电话,大声道:“把活人,死人,赃物通通带上,回国安局总部!”
半小时前,几公里外。
红城地下六七米,城市下水道系统的最深处。
一个浑身脏臭的年轻男人从水下冒出头来,喘了几口气后,靠墙坐在台阶上,眉目间赫然便是潜水逃出生天的朱清一。
他摸着左肩呲牙咧嘴的大喘气,几十秒后狠下决心,用手指在肩膀上抠了几下,拔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弹头。
“嘶!真他妈的疼!还好是下水后被打中的,要是直接被打中就没那么简单了。”朱清一勉强站起身,摸索着找到下水道中一处靠墙扶梯。
朱清一咬着牙往上爬,到顶后用力敲了敲上面圆盖。
几十秒后,圆盖打开,有人把他拎了上去。
“带我去见一号,我有急事。”
“对不起,二号,你臭的像坨屎,现在去见她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黑发大眼少妇,捂着鼻子退了一步。
“靠,谁知道一号的副作用之一是洁癖,也真够矫情的。我去洗澡,你转告一号,我的假爸爸朱彤可能暴露了,国安李德全带人冲进了朱家。”
“知道了,你先去把自己洗刷干净吧,以后坐船来!”
大眼女人看着朱清一去了隔壁的卫生间,摇了摇头,快步开门走了出去。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楼梯口快速拾阶而上,从一个小门走了出去。
竟是来到了一楼后厨位置。
两分钟后,她一路小跑出了灰色四层大楼,向楼前草坪跑去。
上千平米的草坪尽头,小树林边,竖着大大的遮阳伞。
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贵妇人抱着只贵宾犬正在喝咖啡。
贵妇人身穿开叉到腰间的红色旗袍,小肚微凸,山峦如峰。
她脸满如月,大眼占了脸庞的四分之一,长相十分有特色。
远处跑来的女人让她脸色一沉,似是不太满意她的惶急。
“姐,姐姐,朱彤出事了,二号亲自来报信,国安的人闯入了朱家。”
“铛!”贵妇人将咖啡杯狠狠的砸在了碟子上,一下站了起来,身形十分的高挑。
“我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不靠谱,亏得我把这么多资源倾斜在他身上,希望他能抢得一席议员的位置。二号也是的,搞那么多事引人注目,都跟他说了天选之子出现,还要胡搞瞎搞。”
“姐姐,就怕他供出您来,哪怕只言片语都会让李德全那个疯狗嗅出味道来。”
“朱彤人呢?”
“还在朱家,国安的人还在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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