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既然知晓这里所坐的乃是文老,你这竖子还安敢....”
还没等范兴安怒骂下去的时候,文明达只是笑呵呵摆了摆手。
示意让范兴安安静了下来。
然而,他们预想当中王仁被吓坏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相反,王仁依旧是在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
仿佛刚才范兴安所做的一切,对于王仁来说都是如同小丑一般的举动。
文明达看着当前的王仁,重重揉搓了一下食指与拇指,苍老的脸庞上也不由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朋友。
“小友,你不妨直说,你来拜见老夫的目的是什么?”
“老夫可已经不再是二十年前的当朝宰相。”
“现在就是一位手无寸铁之力的老人了,可能也相帮不了什么事情了。”
王仁看着面前的棋盘。
棋盘上边缘处,已经被一层厚厚的积雪覆盖。
王仁并没有回应文明达的话,反而是将话术转移到面前这一座棋盘之上。
“文老,我们比棋没有意义。”
“谁先落子,谁就能胜一筹,这是必定的结论。”
文明达看着王仁,笑呵呵的回应道:“没有比过,你又怎可知晓?”
王仁从一旁的棋篓中拿出一颗黑子,落在棋盘正中央之后,看向了文明达。
“文老,我虽然对与你下棋没有兴趣,但如果有些添头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来看到结果。”
文明达笑了起来,粘起一颗白子,直落到黑子的旁边,“那这所谓的添头又是什么呢?”
王仁不做任何思考的又粘起一颗棋子,落到了棋盘边缘处,“很简单,事后文老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即可。”
文明达看着棋盘上的落点,微微皱眉。
这路数,怎么那么熟悉?
文明达缓缓从棋篓中将白子落到黑子旁,眯着眼笑道:“这件事情是什么?”
王仁依旧是没有任何思索的用手粘起黑子,在那颗白子旁落了下去,“这一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当然,这件事对于文老来说应该算是举手之劳,甚至可以说对你也有一定的利处。”
文明达看着落子的点,越看越熟悉,不由微微皱起眉头,“老夫能做的事情可不多。”
同时,他对于王仁这种谜语人也有些不喜起来。
王仁洒然一笑,他心中自然清楚当前文明达的情绪,手中所执掌的白子又很快的落到棋盘之上,“文老怎敢这么说,在大兴山中可是有不少先天禁卫吧。”
文明达神情瞬间一滞,就连拿着手中白子的手都停顿了一下。
这是只有他一人的秘密,怎么会被面前这小子知晓。
他,怎么调查出来的!
文明达双眸直接露出锋芒,但很快锋芒收敛,他也是心绪有些不宁的将白子落下。
仿佛刚才的他,就是在简单的思索落棋之点罢了。
“小友,不可胡说,老夫现在只是一位平平无奇的老头子罢了。”
王仁对此也是笑而不语。
很快,黑子与白子已经近乎是将整个棋盘近乎都铺满了。
王仁的落子很快,依旧和之前一般。
反而是文明达,每次拿起白子都要斟酌个十数秒的时间才落子。
而且很明显的,文明达的额头上已经是出现了细微的密汗。
终于,又是一阵呼啸的寒风吹过,大量飘零的小雪裹挟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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