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等人走后,朱奇回身看到手下人正在拉扯小姑娘。
可是,朱奇突然觉得小姑娘不香了。就像进入贤者时间一般,看着小姑娘还有点倒胃口。
朱奇用锦帕捂着鼻子,踹了手下一脚,“算了!回去!”
手下人一愣,“今天少爷是转了性还是菩萨显灵?”
朱奇对下人一向苛刻严厉,手下人不敢吭声,跟在朱奇后面就撤了。
众人一看朱奇竟然放过了祖孙俩,都纷纷劝说两人赶紧离开江宁。
老头虽然老实巴交的,但活了一大把年纪,眼力价还是有的。赶忙带着小姑娘,连夜出了江宁,投奔亲戚去了。
朱奇带人回家后,只觉心烦意乱,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自己的那几房小妾,感觉连猪都不如。
半夜。
一个人影悄悄从朱扒皮家溜了出来。
......
清晨。
江宁一片静谧。
“卧艹!尼玛!”
武庙附近暂时圈养三牲之礼的院落里。
猪馆一声愤怒中带着懵笔的嘶吼,声传数里。
只见一名青年男子,身上不着一物的躺在猪圈中,那头两百多斤的肥猪小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
长长的猪嘴巴上挂着一条红裤衩,不时的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往青年身上拱。
青年睡的正香,满脸满足的微笑,流着哈喇子,不时的吧嗒嘴。
周围迅速围拢过来一些杂役。
有人认出了青年,“这不是城东朱扒皮家的朱大少吗?”
猪馆担心猪有什么意外,拿棍子使劲戳了戳朱奇。
“别闹!找死啊!”朱奇骂骂咧咧的睁开眼。
“卧艹!尼玛!”
朱奇触电般一脚踹开肥猪,一个鲤鱼打挺跳起半米高。猛地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蹲下藏在肥猪后面。
朱奇满脸通红,蜷缩着身子,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们,小...小点声,听我解...解释,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是猪先......”
“我说朱大少,早就听说你玩的花,可是您这也......”
看到周围人的玩味的表情,朱奇猛地一咬牙,抓起两捆稻草,护住前后,冲出猪圈。
“哎呦喂,小伙子,你稻草掉了!”
大清早起来买菜的王大婶和朱奇撞了个满怀,王大婶一声惊呼,双手掩面,目光透过手指缝,上下扫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朱扒皮家的大少爷被猪拱了的消息传遍全城。
然后,又有新的版本,朱扒皮家大少爷把猪拱了。
一字之差,意思完全不一样了,多数人都更愿意相信第二个版本。
“毕竟,那是头阉猪!”很多人信誓旦旦的说。
......
宁离在铺子里专心的修补雕像,明天早上必须交货,否则要三倍赔偿商家。
他连夜忙碌,朱奇的事情并没有听说。
“杀千刀的朱奇!”宁离低声咒骂一句,放下刻刀,伸了个懒腰,走出铺子门。
宁离提着吃食回来后,表情极为精彩。
知府大人得知此事,雷霆震怒!朱家恶少亵渎祭祀圣物,其罪当诛,当场责令胡捕头去朱家拿人。
朱扒皮散尽家财,准备保下独子,后续如何,还不清楚。
又有人站出来说,当年邵举人家走水并非意外,而是朱扒皮干的.....
一时间,墙倒众人推。
宁离摇摇头,朱奇死活他并不关心,当然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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