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儒家之人努力维持,但选拔出来的贤良文学一个个只考虑门户私计,此乃是不争的事实,在道德之上已经天然出于下风向了。
而朝堂之上其他各个学派抓住这一点,穷追勐打,儒家之人引经据典,拼命应对,然终究是难以招架,极为狼狈。
见此,刘进便知道儒家大势已去了,虽然日后这段时间之内,儒家依旧可能是一家独大,但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然这正是刘进所希望的!
什么儒家、道家、法家。
只要你能干事,安排的工作做得妥当,忠诚于皇帝,忠诚于大汉,我管你什么家,我都要重用。
而朝堂之上,辩论也已经结束了。
儒家众人面色惨白,神情戚戚然。
而其余如道家、法家等皆面色红润,颇为高兴。
最终结果也已经打成了。
太学除儒家五经博士之外,决定新设置道家、法家、兵家、墨家等学派的典籍。
而东方贤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拼命争取,将刘进的人物道”三学的科学理论也据理力争,纳入到授课范围之内了。
只不过刘进目前尚且没有如《论语这般的核心典籍,授课有些无从下手罢了。
看着垂头丧气的儒家众人,刘进松了一口气。
从汉武帝时期,刘进在长安城监国,冒天下之大不韪,前往太学讲学,惊世骇俗的提出了“人物道”三学理论,灌输宣传科学思想。
期间无数次与儒家硬碰硬,仗着利索的嘴皮子以及琅琊王的身份,没有处过下风。
然终究是儒家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朝野,皆影响力实在太大了,甚至已经成为考察官员的考核素材了。
即便是刘进与儒家针锋相对没处在下风,但却也小心翼翼。
若不是盐铁会议这次儒家出现了贤良文学竟然一网打尽,全是为门户私计着想的自私自利之人。
刘进都已经想着日后登基之后,利用权力,慢慢一点一点瓦解儒家的影响力了。
如今,儒家被群起而攻之,刘进知晓为传播科学观念扫清了一大障碍。
本次朝议,刘进并未再过多发言,且朝议结束之后,刘进便早早回家了。
到家之后,刘进检查了一番刘病已的学业。
刘病已磕磕绊绊可算是将所学的内容给背会了。
显然,上一次的那顿打还是很有效果的。
刘进看着背诵完毕,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的刘病已,不禁莞尔,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时候,刘病已方才和刘进闲谈说道:“父亲。我今日发现蔡先生有些心不在焉。”
刘进一听,心道:“此再正常不过了。他一儒家之人,儒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他要是一点反应没有才奇怪呢。”
刘进微微点头道:“他可曾说什么了?”
听到刘进问话,刘病已想了想,迟疑了一番道:“倒是说而些什么,但我未曾听清。”
倒是在一旁陪着的刘弗陵兴奋的说道:“蔡先生说什么我知道。
他长吁短叹的说什么儒家道德沦丧至此,我当何去何从?”
刘进一听,心中一动,心中颇有些想法。
然思索了一番,刘进觉得暂时还是先别实施了。
刘进笑着对二人说道:“你二人学业已经过关了,且去玩去吧。”
刘病已、刘弗陵二人一听兴奋起来,将背包一扔,跑出屋子,去撒丫子玩耍去了。
待两人刚出门,此前一直在医馆忙活的淳于辛夷却兴冲冲的向刘进这边跑来。
“殿下,殿下!”淳于辛夷一边跑一边说道,“殿下,果然是真的!
我用豚身上的伤口做了对比。
用殿下的酒水清洗伤口之后,伤口果然未发生溃烂的情况。”
刘进一听,笑着说道:“那是自然。”
然后淳于辛夷开始疑惑的对刘进说道:“此物属水,但却辛辣又属于火。五行六气之学当如何解释合适呢?”
刘进一听,心中念叨道:“此非五行能够解释的。此涉及到酒精的能让病菌蛋白质发生反应。
具体啥反应,我也不知。
至于蛋白质是什么?
都已经还给老师了,这等着后人探索吧。”
而刘进则是启蒙道:“辛夷,若是有一器材,能够观察及其细小之物,或人肉眼看不到的物品,观察伤口,恐怕能知晓。”
淳于辛夷一听丧气了,开口说道:“这世间岂能有如此神奇之物!”
“有,显微镜便是。”刘进心中又念叨着回答道。
然而,有些头疼的是,显微镜需要无色透明的玻璃,可惜目前尚未有。
但刘进倒也是知晓玻璃的主要成分乃是二氧化硅,应当是用沙子烧出来的。
倒是可以尝试制造一番。
刘进笑着说道:“辛夷,这段时日颇为繁忙,说不得果断时日你就可看到了。”
“啊!”淳于辛夷惊疑的看着刘进。
刘进笑而不语。
淳于辛夷有些好奇,但看着刘进这样子,她知道恐怕是问了也白问,但心中已经期待能够看到刘进所说的神奇之物了。
正和淳于辛夷聊着,突然侍从从外面进来对刘进行礼道:“殿下,宫中来信,陛下令你速速前去一趟。”
刘进一听,皱眉问道:“可知晓是何事?”
此人摇了摇头说道:“来人只说让殿下前去一趟,未说是何事。”
刘进微微颔首道:“你且令人去备车,我稍候便去。”
“唯。”此人应了一声。
刘进面带歉意的对淳于辛夷说道:“本想多和你说会话,然陛下找我。”
淳于辛夷摇摇头道:“殿下,正事要紧。”
刘进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间,上马前去未央宫了。
到了未央宫,未央宫侍从看到刘进,赶忙说道:“殿下,陛下吩咐,殿下你来此,便直接前去找陛下便可,不用我等再行禀报了。”
刘进一听,点了点头,径直前往刘据处。
刘进推门进去,便看到皇帝刘据拿着一酒壶,正在喝酒呢。
看到刘进进来,还没等刘进行礼,他语气中带着醉意说道:“来啦。坐吧。”
刘进向刘据行了一礼方才坐下。
待刘进坐下,刘据又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口将杯中酒给干了。
待干完,刘据方才带着醉醺醺的语气说道:“进儿,朕刚刚得到消息。真的恩师,澓中翁已经去世了。”
刘进一听,心中想了想府中翁的年龄,对刘进劝解道:“父皇不必介怀,澓中翁耄耋之年方才去世,可谓高寿。”
刘据听此,叹息一声道:“然朕却觉得对不起恩师。遥想当年,恩师教授朕《春秋之场景,朕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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