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活动并没什么特殊，查理依旧是这次沙龙的中心。

沙龙结束后，古尔曼照例留下来吃完饭，并且在饭后和拉塞尔法官谈论一些法学问题，这次谈论的主题是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

最后的结论也没有出乎古尔曼的意料，拉塞尔作为一名法官认为除非一个人是全知全能且没有任何情感偏向。

否则结果正义永远都是一种无法真正达到的追求。

但程序正义只要加强监管，却是一件不难达成的事情。

因此直接去追求结果正义更像是一种理想化的天方夜谭，只有追求程序正义才能尽可能地贴近结果正义。

结果正义是目的，程序正义则是手段，只要保证了程序正义，结果正义才能得到最大可能性的保证。

这和审判者途径序列六的法官战斗思路是一致的，法官虽然虽然有着在一定区域设下新规则的能力，但却不能直接规定自己获胜或者对方死亡。

而是要一步一步立下各种对自己有利的规则，在遵守规则的情况下，将对方打败。

或许是受到古尔曼各种发展到极其先进的法学思想的冲击，拉塞尔法官在法学方面的见解已经跃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古尔曼甚至觉得拉塞尔法官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消化完成法官的魔药。

在德维尔爵士方面，古尔曼没有全盘将自己与德维尔爵士的谈话告诉拉塞尔法官，只是说自己以治疗对方心理疾病的名义接近了德维尔爵士。

随后靠着野蛮人出色的灵感与在小册子上学到的仪式魔法驱散了冤魂，并让德维尔爵士补偿了冤魂的父母，解开了心结。

当拉塞尔法官知道那对贫困的老夫妻获得了300金镑的死亡赔偿金后，叫来了自己的管家，指示管家把这一对夫妇连夜送到了另外一个城市，防止他们因为得到300金镑的巨款而遭受到额外的不幸，这种事情在底层来说是非常常见的。

最后拉塞尔法官问起了德维尔爵士的政治倾向。

古尔曼也根据自己的判断如实汇报，德维尔爵士并没有想在廷根市开启自己政治生涯的打算，他并不支持任何一人成为廷根市的市长，与兰尔乌斯也并不认识。

不过总体来说，德维尔爵士在政治倾向方面偏向于新党，他的下一步目的是成为王国上院的议员。

“嗯——他想成为上院议员而且是代表新党，这可并不容易。”随意评价了一句，拉塞尔转头问道：“你的野蛮人魔药消化怎么样了？”

“依旧没有找到正确扮演消化的方式，不过我预计，下周我的消化进度可能会取得很不错的进度。”

“很好，你心里有数就好，继续和德维尔爵士保持好关系，顺带调查兰尔乌斯看看他除了诈骗外是否有什么额外的计划，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序列提升。”

拉塞尔法官再次叮嘱了古尔曼一番，才继续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

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八分，水仙花街X号，古尔曼看着周围刚刚布置好的简易触发时仪式魔法，找个舒适的姿势躺在床上。

等待片刻后，看着一阵深红爆发开来，将他吞没。

......

灰雾之上，开启了灵视的克莱恩观察着被自己召唤来的三位塔罗会成员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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