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笑着点了点头,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顾父顾母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同顾安回了上海,心安留在家里陪着爷爷,到了中午,扶着爷爷坐在椅子,然后去屋里搬出小方桌坐在爷爷身边赶稿,那一刻,她感觉时间都停止了。
王朝酒店。
“张总,我们在安境上做的事好像不起任何作用,以顾安的聪明才智,完全是做的无用功。”
“确实是无用功,不过我们可以从其它的方面入手。”张程笑着说。
“什么方面?”
张程站起来端起红酒一口饮完说:“看来你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不过这件事得你去做。”
顾全新听着有些着急地说:“到底是什么事?”
“林心安,认识吗?”
“知道,顾安的女朋友。”
“可以在这上面做点文章,懂了吗?”
顾全新斟酌了一会儿,说:“这件事要是失败,顾安决定不会放过我。”
张程微微嗤鼻,语气加重地说:“你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认为他还会放过你吗?”
“是,他是不会放过我,可是我也没有触碰他的底线,这件事不靠谱。”
“看来你也成不了大器,畏头畏尾的还给我谈什么。”
顾全新见张程将话说到这里了,他直接撕破脸皮说:“张总本事大怎么不自己做做让我见识你的能力,凭着一张嘴让我将钱全部投入后景到如今我空手而归,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张总可否兑现你许下的承诺?”
张程脸色变了,他理了理衣服说:“承诺?在商言商,只有永久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再说顾总当初投资后景我张某可没有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你,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你做了我立马可以让全希的亏空填上,要不然我就看看全希还能撑几天。”
顾全希听完狠狠地看着张程,张程微微笑了笑走了出去,快到门口时他转身对着他说:“顾总挑选一个漂亮的姑娘去楼上坐坐,消消气想清楚再说话,否则我不能保证全希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顾总不妨考虑清楚再告诉我。”
顾全新见张程走了出去,他拿过张程喝过的杯子摔碎发狠地说:“张程,只要全希跨了,你也别想好过。”
张程出了王朝酒店坐在车里,他抬头看了看嘴角向上,自己的目的达到,终于将全希装进了自己囊中,下面等着顾全新对付顾安了,等待了这么久,一场好戏终于要开始了,他相信顾全新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晚上,陈亦阳待在顾安的书房里,他看着电脑说:“全希开始大量抛售股票,有人在以低价买进。”
顾安抬头嗯了一声,终于熬不住要出洞了。
陈亦阳看着顾安的反应说:“看来张程有些迫不及待了,整垮全希后面可以是顾氏集团,不过他想得太简单了,既然全希被我们看上了,他就别想着从我们手上拿走。”
“我知道他拿不走,你低价买进就好。”
“你说全希走到这一步,顾全新后半辈子是不是全在躲债中度过?”
顾安听完笑了笑没再说话,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看中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千方百计都要夺过来,结果折了夫人又赔兵。
“全希后面的事情不用再关注了,将精力全部移去张氏集团,一块大骨头很费劲,不过老虎不怕,只是要多费点时间和牙齿,吃下它早晚的事情而已。”
陈亦阳手在键盘上快速敲着说:“骨头硬不硬得看背后的实力,张氏的豆腐渣工程无论怎么包装都改不了它的本质,无论是后景还是其他,终归到底是自己亲手结束了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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