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光被刀疤带回之后,跟随到了得一赌坊,赌坊上面是赌场,下面是地牢,里面关押着都是欠钱不还的人。
赵月光的任务就是看守地牢的门口,不让人跑出去。
赌场有十间房那么大,里面嘈杂鼎沸,叫喊声不断,错落着二十张桌子,有的站立着,有的趴在桌子上,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中庄家开出的牌面。
这里玩法很多,基础的骰子比大小,赌庄闲,推牌九,打麻雀……
地牢的入口在赌坊的屏风后,掩藏的不是很隐蔽,甚至可以说,经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牢的存在。有时还会有人不时的往这个方向看一眼,什么心理活动就不得而知了。
走下台阶,有一个木质的地牢门,是用粗壮的树干直接组装而成的,看起来尤为结实,地牢门没有锁,有一个横档的门拴。
地面上有着积水,散发着恶臭味,通道狭窄,仅能容纳两人并排行走,若是一个粗壮点的汉子守在这里,这条路就被封死了。
通道两旁是分隔开的小房子,有十多个之多,都有独立的小门,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只能从里面不是发出的惨叫声判断是否有人在里面。
通道的尽头是两个大的监房,不少人蹲在地上,面黄肌瘦,双目呆滞,监房的门口,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正在朝里面骂骂咧咧。
“没钱来赌坊,谁给你们的胆子!赌坊是什么地方,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在这里欠了钱的,不管你是阿猫阿狗,还是阳城有头脸的人物,都得给我吐出来!”
“看到没,这小子,摘星楼柳依依的小公子,不照样得拿银子过来赎人,这里,有银子啥都好说,没银子的想办法让你的亲人拿银子……”
“开门,来贵客啦”。
赵月光闻声,取下了门栓,打开了牢门,迎面来的是一个白白嫩嫩的书生。
“快点走!看啥看!”身后的打手推搡着这个书生。
“脱衣服”,赵月光冷冽的说道。
“哈?脱什么?”书生惊愕道
“脱啥?脱光了,一丝不挂!”打手说着用手里的棍子向书生打去。
“我脱,我脱。”书生怯懦道。
“听话就好,听话少挨打,就喜欢这个合作的”。打手挥舞着棍子调笑道。
“搜身”。赵月光嘴唇轻启,淡淡说道。
“小阎罗,什么都没有,穷死了。”打手撇撇嘴道。
“审他”,赵月光说道。
“问你呢!欠了多少银子!家在哪里!谁能给你带赎金!”
“小生实在是鬼迷了心窍,不是故意要赊欠贵赌坊的银子的,只是来到阳城,遭了匪劫,万般无奈之下”
“谁听你讲故事呢!问你,欠了我们多少钱,谁给你还,啥时候能给你送过来,你给我罗里吧嗦啥呢!”打手举起棍子气急败坏的朝书生一阵乱打。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了,我叫王洋,欠了三百两,家里有一个六十岁老母亲,她能还,她能还。”王洋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声音因为害怕变得尖锐起来。
“六十岁老母亲?你是人吗!让你六十岁老母亲给你还债!你这个畜牲!看你衣冠禽兽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打手打的更加卖力了,棍子在王洋的背上咚咚作响,如同锤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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