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极为凄惨,可悲.......
路青蓉在身后小嘴微张,他有些惊讶,张妙之竟然不费吹之力就灭掉了两具铜尸。那可是吕泰华祭炼数年之久,好不容易才进阶的尸傀,可竟然连一个呼吸的时间也无法阻止。
这天师府的金光咒当真有这么强?
还是说张妙之的金光咒当真有这么强!
不过一想起昔日在集庆时的事,她又觉得理所当然,强的估计还是张妙之才对,金光咒作为术法,如果真如此逆天的话,估计早就被各大派给学去了。
施宛薇身子一闪,拉远了与张妙之的距离,抬手护住怀中的婴儿。
那金光隔着十几步远,还是让她感觉到一股不适之感。
张白鹤和张小果见着这一幕,相视间都挑起了眉头。
“哦,原来这就是以德服人啊!”张小果暗自点头。
张白鹤则是若有所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师父既然这么说了,又这么做了,那多半是没错的。
他暗自握紧拳头了,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像师傅一样,以德服人!
眼见吕泰华的眼睛开始泛白,路青蓉慌忙喊道,“师兄,可别弄出人命了!”
一旁还未离开的两名上清子弟,听着这话,当场翻起白眼。
张妙之还是有分寸的,他堂堂天师在同道掌教中也毫无畏惧。区区一弟子辈的人,竟敢欺辱他门下首徒。
真当我天师府无人了是吗!
眼见吕泰华已然昏死过去,张妙之才松开手,哼了声。
他可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只是一直都没有人招惹他罢了。
就欲转身回来的刹那,又是一轻啸如鸟鸣般划破。
紧接着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
“大胆!何人胆敢在我上清伤人!”
咻——
一柄飞剑先至,直取张妙之的胸口,显然这人也没打算商量。
张妙之瞥了一眼,抬手一挥,就听砰的声巨响,那飞剑顿时就被砸飞了出去,滚落在地,再无灵性。
一人接着落地,怒目而视的望着张妙之,他粗壮的眉毛此刻微微颤抖。
看着地上成了个“弓”形的飞剑,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这浓眉大眼的汉子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何为痛彻心扉!
再一看面前人,他氤氲着怒意,沉声道:“你是哪家弟子,岂敢坏我上清规矩!”
张妙之转而看着来人,直言不讳道,“我乃龙虎山,天师府,当代天师,天通道人张妙之。”
“你就是那天师?”这人惊道。
“我就是那天师。”张妙之微微偏头,旋即正色说道。
见状,这人眼中多了抹凝重,当即就掏出一张符咒,准备燃之示警。
路青蓉脸色大变,正要出声阻止,却见一抹风姿绰约的身影兀的出现在这人身边,一把将之手中的符咒夺过,随即揉成了粉碎。
她骤然松了口气。
这浓眉大眼的汉子却是突地愣住。
就听来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区区小事,就要以符传令,你小子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听着这声清脆的声响,这人可谓是有苦说不出,他斜眼瞟了下自己那把才换来不久的飞剑,心头无奈。
“不叫点人来,我也打不过啊!”
可对于面前人他却不敢如此大胆,而是恭敬的附身道,“拜见弦月长老。”
弦月扫了眼在场几人,问道,“怎么回事。”
“啊?”这汉子愣了下,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也不知。”
柳眉轻蹙,弦月看向张妙之,就见张妙之打了个稽首正准备解释一下。
弦月却是不耐烦的打断,“你别说话,毛头小子还想占我便宜。”她白了张妙之一眼,随即对着路青蓉招手,“蓉蓉,你来说。”
闻言,张妙之愣了下。
路青蓉的眼神则顿时变得不对劲起来,不过见着弦月那注视的眸光还是赶忙回道。
“哦,好,师父,事情是这样的......”
路青蓉将此间之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不过出自她口,自然是带着些许个人色彩。尤其是在说到吕泰华借着挟持张白鹤之际,想要谋夺自己鬼仆时,更是添了些油,加了些醋。
张妙之随意打量了弦月一眼,听着那汉子口口声声叫她长老,心里也明白过来,不由安静的走到一旁。
一会儿的时间过去。
弦月同样厌恶的看了眼躺在地上,不醒人世的吕泰华,冷声道,“这旁门一脉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就是!我也觉得,他们越来越过分了。”路青蓉附和道。
“闭嘴。”弦月瞪了她一眼。
立马让路青蓉呈乖宝宝状,接着她望向张妙之,打量了下。
同样冷道,“才筑基而已,如此豪横,就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遇山则开路。”张妙之道。
“如没有路呢?”弦月双眉倒竖,逼问道。
张妙之顿了下,回道,“没有路,那便打出一条路来。”
“呵.....”弦月琼鼻微皱,嘟囔道,“还真是个倔脾气。”
言罢,弦月也不搭理张妙之,拉着路青蓉就离开。独留下张妙之师徒和那名浓眉大眼的汉子相顾无言。
半晌,那汉子叹了口气,“你回去吧,算我倒霉。”
说着他痛苦的拾起地上那柄变了形的飞剑,也不知道炼器坊的人还能不能修的好。再一看吕泰华,他皱起眉头,将之扛在肩上,大步远去。
见状,张妙之也领着两个小家伙回到了客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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