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自己人都还在,总之,值得庆贺。
当然,私底下朱五心疼钱,黄台吉心疼人,这些事都不值一提。
而朱五在开完庆功宴之后,连京城内的朱府宅子都不住,也不等朝堂上给出答复,连夜出发,奔向扬州。
一方面是他搞出来的事有点太大,他害怕崇祯赏他一个宅子,或者赏他一壶酒。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陕西那边又有了旱灾,延边府大旱,义军的声势又大了起来,孙传庭害怕义军去折腾山西,都准备自己组织军队了。
大明灭亡倒计时还没停下,朱五只能抓紧时间,想办法弄银子,去完成自己的计划,连崔文茹产子都顾不上回去看。
现在他手里确实有两大财源,但,都有缺陷。
首先是银行,汇丰号作为一个还没有长大,可以下金蛋的宝鸡,必须要用好饲料养着,不能缺了饲料。
另一个就是大明税收中的先军专款,可这个财源除了山西还有朱五自己手里的商税外,他拿一两,估计那些官员能分十两,这样的财源,能坚持多久,很不好说。
在朱五心里,最合适的财源,还是那个完成士绅一体化纳粮,摊丁入亩后,支持满清灭准噶尔的江南。
……
扬州,四方盐商汇拢之地,因盐商有钱,又长时间不回家,只能在外面养外室。
所以,扬州不仅有各种各样的销金窟,还产生了一个闻名大明的产业链,扬州瘦马。
朱五当然不在乎什么扬州瘦马,所以他去了,赌场。
“倒霉,又把一万两银子折腾完了,幸亏你们这认汇丰号的银票,不然少爷我都要写借据了。
魏二,再拿一万两银票出来,换成他们这的筹码。”
“爷,您带这么多银票出来,是要做大生意吧,这都把五万两银子玩没了,您歇一两天如何,别跟赌运过不去。
您放心,他们都是常客,一直能碰见,就算没他们,也没其他豪客,我也可以陪您玩大的。”
赌场的荷官一边看似好心地劝着朱五,一边再次试探着朱五的底细。
朱五不理会他的试探,无所谓道:“没事,少爷我至少还能输个十几万两,接着玩。”
荷官闻言,脸上很高兴,眼里却闪过一丝隐忧。
朱五又对那几个说着官话,衣着豪奢,配着他玩的赌客道:“来,继续,我这个输家不走,你们可不许走啊。”
玩着玩着,朱五的赌运似乎又好了起来,虽不是怎么玩怎么有,但也算有输有赢了。
这时,换另一个赌客很倒霉了。
那赌客很快把自己五千两的本钱输完,写了五千两的借据,也输完后,他干脆就告辞离开,其他赌客也都想走了。
这时朱五回了一万两,他见局势变了,就开始乱玩起来,乱玩不说,手笔还一次比一次大。
很快,他就把整整八万两输了出去,见朱五还要取银票换筹码。
荷官连忙劝道:“爷,歇一歇吧,您是贵人,小人没见过世面,心里害怕。要是您再输下去,小人害怕明天我们赌场没了。”
“放心,少爷勉强算是个大人物,一个输得起钱的大人物,继续玩。”
“刘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如何,您所有输的钱,我们赔给您,您别玩了怎么样?”
说话的是这里的话事人,一个脸上毫无威严,只有市侩气的商人。
朱五听到这话,脸色一变道:“让我玩下去,什么事都没有,玩不下去,不仅是赌场,你也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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