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望向秦钟:“钟儿还不拜师?”
秦钟犹豫了一下,双膝跪地叩拜三下,秦琼倒了杯茶递与他,他接过举到头顶,口中喊了声师父请喝茶。
刘江接过抿了一口,算是收下了这个徒弟。
秦钟又说道:“晚上酉时我在安月楼中摆一桌酒,请师父师兄一同前去,不知可方便?”
“哈哈哈,子美现在可是个小富翁,既然设宴,我没有不去的道理。湘莲、刚儿,你们也都去,今天咱们师徒乐呵乐呵。”
“是,师父。”两人应声道。
见三人都答应了下来,秦琼道:“师父,徒弟明天还要考试,就先回去了,等晚上咱们再见。”
“嗯,子美先去吧。”
秦琼带着秦钟离了刘家,在街上一间餐馆吃了午饭,便让秦钟去了学堂,自己也回了家。
晚上,秦琼带了秦钟,在安月楼设了宴,刘江三人如约而来。
几人叙了一会儿话,便饮酒吃菜,吃到一半,听到下方一阵喧哗,隐隐有咒骂之声。刘江是个好热闹的人,听到声音,便放下筷子,出了包间向下看瞧,秦琼几人也只得跟上。
就见下方大堂中,客人和小厮都躲在两侧,中间一身穿阴阳服的道人,正殴打一个脑满肠肥身穿绸缎的青年胖子,而胖子口中也咒骂不绝。
“不长眼的臭道士,狗肏的东西,你知道我是何人?老子是镇国公牛青的嫡重孙牛顺,将来承袭爵位的人,你也敢打我,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一边骂着,一边躲着拳脚。
“镇国公?哼,怪不得如此跋扈,竟是武勋之后。圣上早就想对四王八公动手,你还在这里欺男霸女,真是自寻死路!等此事闹大了,看你能讨得到好?莫说你是重孙子,就是孙子来了,也没用,今日我就要打你!”
那道士说完,从腰间取出拂尘,对着牛顺就是一顿挥打。
外面众人只是围着看,却没人上来拦阻,不仅没人劝架,反而都躲得远远的,牛顺的恶名,整条街都知道,自然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一个劝不好反倒引火烧身。
再者,他们对牛顺这恶霸,也早已看不顺眼,有人出手教训他,众人高兴还来不及,只当没看到。
秦琼看了不禁有些诧异,道:“这个道士好大胆了,武勋之后都敢打,纵是如今扬文抑武,皇帝又岂会坐视不管。”
糜刚闻言,望向秦琼道:“三师弟有所不知,我在宫中当差,常看到不少道士进出,如今圣上热衷修仙之道,没几日就要服用一颗丹药,对道士更是当成了国士一般对待。不难看出,若是圣上知道了此事,牛家纵然功高,也讨不了好儿。”
秦琼听了,现出思索之色,对于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知这几年长安的道观多了不少。
“原来如此,多谢师兄解惑。”秦琼说着,想起了前世的雍正皇帝,据说他就是服用丹药而死。也不知这红楼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神仙。
下方的殴打还在继续,但很快,一队身穿官服的官差冲进来,拉住了道士。秦琼认得,他们是五城兵马司的人。
五城兵马司掌管京城的治安,但说是五城,实则只有四城,皇宫中自有龙禁卫护卫。
“还以为有大热闹看,没想这就结束了。这个道士实在不咋地,身上没有一点功夫,力气也一般,酒囊饭袋一个。”刘江一边说着,摇着头,回了厢房,秦琼几人也忙跟上。
几人重又落座,聊了一会儿道士,又聊了一会儿当今扬文抑武的事,叹息一番,不知不觉就到了戌时。见天已昏黑,几人就便散了。
秦琼带着秦钟回到家后,梳洗一番,跟秦业、秦可卿说了会儿话,又读了会儿书,便睡了。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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