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不禁有些恍忽,一时竟忘了让贾兰起来。
贾兰见半天没喊自己起身,忙询问道:“可是儿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母亲生气了?”
李纨惊醒,忙道:“快起来吧!为娘只是见你有了出息,一时高兴的忘了!”
待到贾兰起身,赖尚荣递过一方砚台道:“这方端砚就当为……为师给你的贺礼!”
他入戏太深,差点将为父脱口而出,好在及时醒悟,这才没有暴露。
常在河边走,为免贾兰看出端倪,便道:“你先出去候着,为师还有几句话要跟你娘交代。”
见贾兰小大人似的背身站在门外,赖尚荣才对李纨道:“虽说兰儿被二老爷牵累,可到底并非二太太的错,如今她心中苦楚,也避入园中,晚上你过去陪着说话解闷也方便些。”
听他意有所指,李纨心虚的瞥向门口的贾兰,见他背身站在门口并未察觉什么,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刚出了一半,就听耳边传来赖尚荣魔音似的低语:“你身段与二太太仿佛,晚上跟她借一件僧衣换上!”
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从耳朵直入心肺,又顺着心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李纨也仿佛中了蛊一般,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刚醒悟这一点头,意味着什么,只觉身后仿佛被蛰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来。
“我带兰儿回去了,尚荣不必送了!”
说完,赶忙转身出门,带着贾兰离开。
赖尚荣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纨身后,直到那两瓣摇曳的熟桃,消失在黑暗之中,才砸了砸嘴,离开偏厅。
时间还早,不疾不徐的吃了晚饭,又转去尤氏和秦可卿屋内,看了一对儿女。
硬是挨到了二更天,才来到位于会芳园内的,大观园东角门处。
荣府虽然对赖尚荣十分坦荡,但大观园内还住着贾宝玉,赖尚荣却不会放心。
所以,这门虽然是荣府开的封,但锁却是被赖尚荣更换,钥匙除了他,也就尤氏那里有一把备份,以防有什么紧急之事,需要两边互通消息。
一面掏出钥匙打开门,一面盘算着,如何将贾宝玉赶出园子,也好门户大开,将大观园当做自家后院。
将门锁置于大观园一侧的门环上,重新锁好,赖尚荣才绕着玉皇庙的围墙,刚摸进了庙内。
忽见王夫人从暗地里窜了出来,略显拘谨道:“媳妇已经在里头了,尚荣快些进去,我替你们守着!”
那日被王熙凤、李纨撞破了行迹,事后赖尚荣又稍加引导,王夫人为了稳住李纨,便许诺他常来常往。
邢夫人与她身份相当,她还能放得下身段,与之抗衡。
而李纨却是她的儿媳,虽然已经被撞破了行迹,还是拉不下面皮,同场竞技。
只得效彷荣赐婚当日的情形,帮着守门。
赖尚荣就奔着这个来的,哪里容得她躲避,一手扯着王夫人僧衣的腰间,拽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手在那丰熟的蜜桃上就是一巴掌。
随即,伸手揽在蜂腰之上,半拉半扯的带着王夫人,往正殿走去。
嘴上笑道:“屋外风寒露重,怎敢劳动二太太在屋外守着?”
王夫人虽踌躇不前,怎奈赖尚荣力大,又不敢闹出动静,一双脚倒是将地上拖出了两道长痕来。
眼看着,离正殿越来越近,只得讨饶道:“这……这都快五月了,屋外反倒凉快些……尚荣就当我在屋外纳凉!”
“二太太又不是没见过,屋里还不是一样!”
赖尚荣顿了顿,戏谑道:“上回二太太强行控制住了大奶奶,只怕她余怒未消,这回不如就掉个个,也容她制住你一回,出了这口气,以后才好一团和气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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