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许大茂家。
秦淮茹站在门口,轻轻的敲响了许家的大门。
不确定娄晓娥在不在。
心里是期望娄晓娥不在的。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秦淮茹太清楚许大茂的为人秉性了,晓得许大茂从根上就是一个大色鬼。
自己又有轧钢厂俏寡妇的名声。
这要是娄晓娥不在,自己稍微朝着许大茂使使手段,五块钱的老母鸡钱没准就变成了两块,再要是忽悠忽悠许大茂,棒梗没准就白吃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尽想着好事的秦淮茹,听到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心中的期盼感一下子上来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
映入秦淮茹眼帘的赫然是秦淮茹目前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娄晓娥。
许大茂的媳妇。
她要是在家,秦淮茹的某些算计便没有了用武之地,这让一心想着要节省下五块钱的秦淮茹,心里委实不得劲,心里抑郁的厉害,娄晓娥她怎么在啊。
也不想想。
身为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凭什么不在许家。
娄晓娥看到秦淮茹,心里也有点鬼畜,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好玩意。
贾家的大戏。
娄晓娥算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对秦淮茹身为寡妇,却养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这事,由衷的表示赞赏。
在大的赞赏都有被厌恶的一天。
让娄晓娥对秦淮茹泛起厌恶的事情,是秦淮茹明明晓得自己是个寡妇,却偏偏非要跟傻柱搅和在一块。
家庭困难是一方面。
再难也得避嫌。
贾家又不是死绝了,贾张氏在啊,像饭盒、钱款等等,都可以由贾张氏出面,贾张氏这么大岁数,他出面自然不可能跟傻柱有这个风言风语流出,秦淮茹却事事她出头,闹的傻柱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
有时候上街,认识娄晓娥的人还问,说你们大院那个傻柱是不是有病啊,放着大姑娘不娶,非要跟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纠缠不清。
娄晓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打着哈哈的过去了。
这心机婊上门。
心里本能性的提高了警惕。
“秦淮茹?”念叨了一声,后又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你是来还钱的吧,大茂跟我说了,说二大爷帮着做了主,棒梗那只老母鸡赔我们家五块钱就行。”
也没有让秦淮茹进门的意思。
径直横在了门上。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
“小娥,我来还钱。”秦淮茹口风一转的说起了贾家的难,本意还是想借故让娄晓娥他们免了这个钱,“我们家的日子,你是知道的,我一个寡妇,养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挣得也不多,五块钱够我们家一个月的菜钱了。”’
“秦淮茹,你要是找我们家借钱,这个欠款我看在你们家困难的份上可以不要,但这五块钱他不一样,它是棒梗偷我们家老母鸡的罚款,五块钱,已经看在了街坊的份上,换成别人,怎么也得罚十,要你们家五块钱,真给了你们家天大的面子,要钱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让你们吃吃教训,棒梗十三四岁了,这手脚不干净,传出去还怎么办。”
秦淮茹见娄晓娥这么说。
便熄灭了某些想法。
有娄晓娥在。
施展不开。
不过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秦淮茹是轧钢厂的职工,往日里还是可以见面的,到时候伸伸手,未尝不能从许大茂口袋里面拿到这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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