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花点钱,被许大茂狠狠奚落一番。
有易中海在。
这件事肯定内部处理了。
后者。
会被冠上一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帽子,妥妥的奔着地下去了。
傻柱晓得事情的严重性,才左右为难,帮棒梗抗偷鸡贼的名声,也是没招了,选择了一个对他影响最小的来弄。
看着傻柱如坐针毡的样子,何雨水心里冷哼了一声,思量道:秦淮茹要是早一点跟许大茂说明情况,完了在找到傻柱,把事情与傻柱说一遍,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
这女人。
什么事情都没做。
唯独做了置身事外的事情。
“这么说你许大茂知道我哥顺了轧钢厂食堂的老母鸡,却故意给我哥头上扣偷你许大茂家老母鸡的帽子,你什么意思?就因为你跟我哥不对付,你这么整我哥?”
秦淮茹傻了眼。
傻柱可是她的长期饭票。
这要是被何雨水折腾进去。
贾家吃什么?
花什么?
棒梗的学费还是傻柱帮掏的。
易中海差不多也是这个球样,傻柱是他看好的养老人选,这要是进去,谁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
许大茂却湖涂了,不知道何雨水此举所谓何意,莫不是读书读傻了,不知道偷我许大茂老母鸡与偷轧钢厂食堂老母鸡是两个下场嘛。
傻柱则是心急如焚,心里暗暗叫苦连天,何雨水,你丫的真是我亲妹妹,你这是要把我送进去,要不是你今天回来,我想着让你吃点好的,我至于这么坐蜡,被许大茂逼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何雨水要把傻柱给送进去的时候,何雨水口风一转,给许大茂挖了一个坑。
这大驴脸不是好人。
“依着你许大茂的意思,我哥炖的那半只鸡是轧钢厂的半只鸡了?”
“对呀。”
“我问你许大茂一句,现场街坊们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我听说轧钢厂内有这个负责轧钢厂保卫工作的保卫科,我哥这半只老母鸡真要是轧钢厂食堂拿出来的,他带着饭盒,从轧钢厂出来的时候,那些保卫科的人,为什么没有抓他?你是不是想说保卫科那些人没用?还是说我哥跟保卫科那些人狼狈为奸了?”
前一刻还无限忐忑的傻柱,此时却变高兴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把他们悬在半空的心勉强落了地。
主动权握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许大茂却有点懵逼了。
何雨水给许大茂挖了一个大坑,许大茂还要是在一口咬定傻柱的老母鸡是从轧钢厂食堂顺的,那么就会得罪整个保卫科。
寓意保卫科那些人都是废物。
保卫科是轧钢厂有名的实权单位,有武器。
根本不是许大茂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所能抗衡的。
“你说我哥偷了轧钢厂食堂的老母鸡,你有证据嘛?有证据,拿出来,让街坊们看看,是不是我哥偷了轧钢厂食堂的老母鸡。”
有个屁的证据。
许大茂说傻柱偷鸡的证据,就是傻柱天天给秦淮茹带剩菜,将贾家人养活的白白胖胖,这是四合院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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