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洞大开的想一想。
藏身二十年之久的老谍,内心深处是渴望与人交谈的。
这一点从老谍教授鸭蛋识字就可以看出。
在鸭蛋没出现之前,老谍有没有可能把老头当做唯一的倾诉对象,说着一些只有傻子和老谍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语。
越琢磨。
越认为这个可能性极高。
证据就是老头是傻子。
你跟一个被小鬼子打傻的傻子倾诉心事,傻子是不会随随便便把你跟他说的那些心事转说出去。
这是一方面的左证。
还有一方面左证。
老头是傻子。
正常人那个不怕傻子!
这也是促成老谍把傻子当做倾诉对象的最关键因素。
都知道是傻子。
傻子说的话也会被人下意识的不相信。
就好比一个傻子跟你说,你买这一组双色球号码,他肯定中大奖。
你除了不相信他说的话之外,你还会捂着自己的鼻子,尽可能的远离着傻子,担心自己出事,也恐惧傻子身上的臭味。
见过老谍的真正的人。
就是刘建国眼前的傻柱。
比较犯难的事情,是如何让傻子开口。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招!
刘建国自己也不会想到,二十年潜伏老谍的大桉,破桉的线索竟然落在了一个被小鬼子打傻的傻子身上。
除非他是神仙。
“他就这么一年四季坐着?”
丁爱国问了刘建国想要提问的问题。
“不坐着干嘛。”管事大爷犯愁道:“就因为他,我们四合院连续好几年都没有拼上先进团结四合院,院里的小伙子们也不好说对象,人家媒婆领着相亲对象上门,看到他都绕着走,这是胆子大的,胆小的直接哭着离开了,我们也想过把他送走,可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又跑回来了。”
“他有亲人没有?”
管事大爷指了指对面被焚烧殆尽的桉发现场。
“以前还有个姐姐,姓王,解放前以给人们洗衣服为生,我们都管她叫做王干娘,那屋着火之后,王干娘死在了里面,他也就剩下了一个人,这几天,我们院轮着给他送饭,他也不怎么吃,除非饿极了才会啃一口窝窝头。”
“他会说话吗?”
“有时候会蹦出一两个字来。”
刘建国来了精神。
他认为这是线索。
“什么字?”
“我想想。”管事大爷想了一会儿,朝着刘建国道:“一样,两个,别的好像没有了。”
“确定?”
“确定。”
“没别的事情,我们走了。”
“同志,慢走。”
出了二十号红星四合院。
张建军他们便一个个泛着稀奇的看着刘建国。
被他们看的有点炸毛了。
“你们看我干吗?”
“我在想所长和副所长得知咱们又去了二十号红星四合院,该是一副什么样子,昨天那顿训面,让他们两个人吃的饱饱的。”
“凭什么吃训面,人家招手,我们例行惯例的过去,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这不得了。”
“咱们去那?”
“轧钢厂!”
“去轧钢厂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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