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秦风和娄晓娥这两位可是厉害人物。
现在,如果和她们较劲。
不要说要来这蹭饭吃,怕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要轰出去。
因此,一提到后一句话,口气就显得柔和多了
毕竟在傻柱这蹭不到饭吃,今晚怕还是会饿的。
傻柱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轻轻点头。
细想起来,这几年,阎埠贵虽说是人不像鸡贼,但还真使阎埠贵占便宜过几次。
但这个大是大非,阎埠贵还真没和许大茂一样非置之死地而后生。
阎埠贵对这二只鸡还悉心饲养,全院上下有目共睹。
阎埠贵连个蛋都不吃,现在两只鸡白给他父子两人。
现在无非就是为了蹭饭吃。
这样一想,倒觉得没关系。
思来想去,傻柱笑了笑说。
““呵呵,三大爷,您看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都是住在一院子里几十年的老街坊了,这不就少了您一顿不成吗?”
“来吧!我盛了饭!”
阎埠贵听到这句话,实在是眼开眉笑,赶紧拉过椅子自己坐下。
“呵呵,傻柱,平心而论,全院只有你是最真的!”
说完,阎埠贵情不自禁地再看了看那盘鸡,重重地咽下一口。
此时。
秦风早早就啃下两只鸡腿,胃里的东西都快吃光。
那一盘鸡儿也只有几块鸡肋什么骨架了。
终究还是阎埠贵养鸡数月,要他蹭饭吃倒无可非议。
不久,阎埠贵先抓起一个馒头大快朵颐。
两个白面馒头吃完后,阎埠贵终于觉得么缓过神来,他就动手朝那只盘子里的鸡袭去。
此时。
秦风在阎埠贵的杯子里加了一个,接着五星茅台又斟上了一半,淡淡地笑了笑说:。
“三爷,走吧,尝一下这杯酒好不好!”
阎埠贵刚到时,庭院外已闻得此屋飘着酒香。
一进门,更有浓浓的醇香酒味吸引阎埠贵。
就是刚刚肚子真的饿得发慌。
否则的话早已经急不可耐地和傻柱讨了几杯。
不料。
还没等我阎埠贵亲自说话,秦风就主动为他斟上半杯酒。
这一下,真是整不阎埠贵。
寻思自己登门蹭饭,秦风没有把他轰出去就已给他带来几分惊喜。
现在居然也主动为他献了酒。
这着实让阎埠贵内心有了些许的触动,但也有了些许恐惧。
在前车之鉴下,阎埠贵此刻才真正害怕秦风。
秦风哪次张口不就是自己吃了大亏吗?
阎埠贵带着几分惊慌地看着秦风。
但是看着这个秦风脸上那张天真烂漫的小脸,阎埠贵真的看不出秦风有什么想法了。
然而。
这时,阎埠贵发现,秦风手里捧的那瓶酒,居然是瓶五星茅台!
阎埠贵亦喜饮酒。
只不过早几年家里经济条件,和傻柱那个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家中子女众多,只有自己的薪水。
算下来日子过得怕是秦淮茹那家的白眼狼也比不上。
这种苦日子过的时间一长,还养成抠抠搜的毛病。
凡事喜欢算计和计较。
就是自己喝了酒也不舍得买点儿。
终生饮散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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