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第一次没有应战,大步走向另一间放着特制器械的区域,不要命的训练起来。
只是两个人,却搞得这么卷。
詹姆斯摇摇头,快步走上了地宫的甬道,好些天没出去了,想必大家都很担心吧。
……………………
1862年八月。
美利坚的战争在去年四月就正式全面打响了,可是北方军的战事情况却不乐观。
得益于美墨战争,南方邦联军队的战斗力十分强劲,这是一群刚刚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兵,而南方军队统帅是杰出的军事家罗伯特·李,他根据双方力量悬殊的状况,制定了以攻为守的战略,集中兵力寻歼北军主力,迫使北方签订城下之盟。
而北方对战争准备不足,又采取了所谓的“大蛇计划”,把兵力分散在8000英里长的战线上,加上同情奴隶主的指挥官麦克莱兰采取消极战术,使北军连连受挫。
“这样下去,林肯大胡子要输啊!”奥哈拉看着詹姆斯桌上的报纸,不由担心的说道。
“是林肯总统,可别喊习惯了,将来要是你见到他喊顺嘴了,那我的脸可就丢光了。”詹姆斯拿着手里的信纸敲了敲奥哈拉的小脑袋,继续道。
“林肯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恢复南北统一,他还没有下定决心彻底废奴,担心触动奴隶制度会把一些边境奴隶州推向南方叛乱者一方,从而失掉边境诸州这个重要的战略地区。”
奥哈拉似懂非懂的听着,詹姆斯一边写着信,一边继续说道:“但是这位总统先生可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会废奴的,这是时代的选择。”
说完,詹姆斯停下笔,将信封装好,戳上蜡印,那印上是豪利特家族的家徽,一个古朴的字母H,上面有一些如同利爪划过的痕迹。
“把信发到华盛顿去。”
奥哈拉接过信封,看着詹姆斯一切从容在握的样子,吃吃笑着,满眼的娇憨,扭着腰肢,红艳艳的走出了书房。
相比起南方军队,詹姆斯更担心的,是地牢里关着的那种生物。
嘶…嘶…嘶…
一个浑身破破烂烂,形容枯槁的身影正俯身抱着一只公鸡,公鸡的爪子不时抽搐着,身影的脸深深埋在公鸡的脖颈间,嘴巴里不时吮吸出声。
没几秒钟,公鸡就一动不动了,吧嗒掉在地上,和其他几个像兔子、老鼠般的动物尸体堆在一起。曾经有些胖大的血族大人马库斯,此刻看起来如同坟地里炸起的干尸一般,仔细的舔着嘴角沾染的一点血迹。
“说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再仔细想想。”詹姆斯坐在椅子上,看着根根粗如小臂的铁笼,和里面散发着恶臭的吸血鬼,手里拿着丝巾掩着口鼻,厌恶的说道。
“回大人!没了,真的没了!我活了一百多年,脑子里能记下的任何事,都搜刮净了!”马库斯忙不迭的扒拉着铁笼,油腻散乱的长发间露出了半张石灰样惨淡的脸颊,眼睛红的像是在滴血,嘴角不住的留着涎水,像是饿极了的流浪狗一般。
自从被抓住关起来后,马库斯起初还硬气过几天,甚至嘲弄着詹姆斯,声称始祖大人会来品尝他的血液。可往后几个月的日子,让马库斯深深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血族,竟然连自杀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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