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晟掸了掸衣袖,把酒壶丢向空中,“人生在世三句良言,关你屁事,关我屁事,关他屁事。”
“……”吕良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是,关我屁事。”
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不信,这家伙的话真里掺假,不能全信。
偏偏往往是九分真一分假。
这样的假话最难猜。
啪!
酒壶落地,摔的粉碎。
黄晟等了一会儿,也是无奈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沓黄纸,顺着泥路一个个散过去。
吕良此刻虽然心中后悔,但也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现在扭头走人不像话。
“你家伙事准备挺周全啊。”
“那是……”黄晟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竹香,引火点燃。
眼前,已经走到了张锡林墓前。
子,张予德。
孙,张楚岚。
吕良站在墓碑前看着那两个名字,若有所思。
随后手里突然被塞了几根竹香。
“干嘛,我也要拜?”
“说几句客套话又不会少块肉,拜吧。”
“……”
黄晟持香叩拜,一揖到底,“张老英雄,无知后辈扰了您安宁,老道替人给您给您赔个不是,愿您在天之灵,保佑后辈长寿平安。”
“我说,咱都挖人坟头了,说这个合适吗?”
“又不是我挖的。”
“行,有道理……”吕良也再拜了拜,闭目冥思心中默默喃喃,“老前辈,愿您在天之灵能告诉我甲申之乱的真相,了我心愿。”
叮咚~
吕良感觉手机响了一声,伸手便去掏,“三爷,这个张家孙子能不能碰,是吉是凶?”
“大凶!”黄晟笑盈盈的,接过了对方的竹香,俯身插在地上,“不过对你来说,他说不定是你命中的一位大贵人。”
吕良沉默,打开手机果然是自己托人找到的张家后人资料。
十四年前张家三人搬到的金门张家村。
十二年前,张锡林于山中遭人杀害,凶手尚未缉拿归案,事件却被人干涉最后不了了之。
十一年前,张予德不知所踪,将年仅八岁的张楚岚丢到了孤儿院。
如今张楚岚十九岁,就读南不开大学。
确认是……普通人?
“张楚岚如果真是我的贵人,那我还要不要抓他,还想从他嘴里问点东西呢……”
“你要做什么关我屁事。”
“……”吕良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真打不过他高低给他整两手。
真后悔没把家传如意劲练通透。
“你们要抓张楚岚,不行嘞。”
吕良闻声回头望去,顿时吓了一个激灵,不远处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邋遢女人。
夜半,墓地,散发女鬼。
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爬了上来。
“哟,总算来了啊。”黄晟呵呵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冯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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