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借机敲傻柱一笔,谁让这丫的有钱,还跟他有仇!
不敲他敲谁去!
秦淮茹一边抽泣一边哭诉:“傻柱,你太不是人了,棒梗平时把你当亲叔叔一样看待,你居然想嫁祸给他,你怎么开得了口,我真是看错你了。”
见秦寡妇和棒梗都死不承认,何雨柱也懒得再纠缠下去了。
“既然你们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雨柱扫视了一圈四合院的众人,朗声道:“想在我面前扣屎盆子?门都没有!”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我现在就拿证据给你们看!”
短短一句话,却让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一个个议论纷纷。
何雨柱盯着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语气淡淡:“小兔崽子,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主动承认,兴许还能落个从轻发落,不然,许大茂第一个饶不了你。”
棒梗自认做事天衣无缝,心存侥幸,以为傻柱只是唬他的。
于是,棒梗粗着脖子道:“你个偷鸡贼,别想赖我头上,鸡毛还在你厨房里呢,你别想耍赖。”
秦寡妇也是气得胸口起伏,怒瞪着何雨柱:“傻柱,你还是不是男人?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还想诬陷我家棒梗,你也太缺德了!”
说着,他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你要是大胆承认,我们还能跟三位大爷求求情,对你从轻发落,毕竟只是一只鸡,要不了人命,大不了就是赔钱,你又不紧这点钱!”
一旁,贾张氏也跟着附和道:“说得对,傻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家棒梗那可是乖孩子,怎么会偷东西?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承认,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得跟许大茂求情,求他原谅你。”
何雨柱气极反笑,这一家还真是死不悔改啊。
“好啊,你们一家子你一句我一句,非逼得我背黑锅是吧?我说了,鸡不是我偷的,我承认什么?”
秦淮茹一家听得脸色微变。
贾张氏气得嘴唇发抖:“好好好,傻柱,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硬要把偷鸡的事按在我家棒梗头上,你……你就作吧你。”
秦淮茹同样一脸的气愤:“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让三位大爷判吧,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许大茂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忍不住了,“傻柱,你别想赖别人,捉人拿脏,你丫别想跑今天!”
说到这里,许大茂心里已经开始狂喜了。
傻柱啊傻柱,让你丫的白天欺负我,这回我非让你脱一层皮不可!
想到这,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都是一个大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一只鸡不至于闹到派出所,只要你肯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咱这事就算了了,钱也不用你赔了,怎么着?”
娄晓娥一听,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磕头会不会太严重了?”
“都是一个大院的,一只鸡没必要闹得这么严重,以后你让傻柱怎么在院子里活啊?”
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事我做主,还有,你丫怎么回事儿?胳膊肘子往外拐是吧?”
娄晓娥一听,只能乖乖闭嘴,心里却满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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