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的疼痛丝毫不亚于挖肉剔骨。
有的男人忍受不了疼痛想把钳进肉里的小鱼钩拔出来,钩子却如细针般游移至下巴,根本拔不出来。
“小叔叔,差不多就算了吧!”
司颜俊实在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不忍心而是太恶心了。
那些男人本来就颜值一般,此刻流着血,龇牙咧嘴的像从坟头里爬出来的鬼。
“大侄子,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司颜俊听的出小叔叔意有所指。
他站起身子,单手抄兜。
一双桃花眼暗藏锋芒。
“小叔叔做的对!”依旧桀骜不驯的声音。“多谢小叔叔帮忙调教下人。侄子今天真是受教了。”
“本来呢!这鱼钩是勾鱼嘴用的。可谁让他们和鱼一样,不会说话!”
“小叔叔说的对!今天的事情,权当给他们一个教训。绝不能任由他们信口雌黄,颠倒是非。”`
司颜俊说完对他们挥了挥手。“全部滚蛋!”
收了钱事情没办好,活该落此下场!
“站住!”司御尘一声厉喝。
一众狼狈爬行离开的人,立马蜷缩着不敢动了。
“今天,你们是来松土的也好,刨坟或者挖宝,我都不追究了。不过,你们都记住了!春暖花开的东西都是我的!谁也别惦记!就连鞋底子上沾的土也休想带走!”
司御尘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司颜俊身上,更像是对大侄子发出警告。
“是是是。。。”
一众人捂住撕裂的唇瓣,声音闷闷的,吐字不清的回应着。
之后,他们脱了鞋子和衣服,大冬天的,吹着寒风,疯子一样的跑了。
他们留下的衣服和鞋子被清洁工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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