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守义尚有一丝期待地看着他。
哪壶不开提哪壶。
呸。
宫明熙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骂。
他才没跟她谈恋爱,他才没喜欢她。那玩意也能叫恋爱吗?
“我不认识那种女人。”
他一脸不耐烦地反击,怎么今天全世界的人都不会对他说好话。
早知道回家会遭遇这种公堂受审的戏码,他宁可对着酒吧里的黄毛丫头亲下去。
至少她还会勾着他的脖子夸自己眼睛生得好看。
宫守义深吸一口气,板着脸怒道。
“怎么,又不喜欢了?!”
“你口味倒是多!”
“明熙你也二十五了,什么时候能给我处个超过半年的女朋友!”
老父亲激动地抓紧沙发扶手。
“我实在好奇的很,不知道你究竟还能不能记得那些女人的名字!”
宫明熙剧烈地咳嗽,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
到底是自家人,说话这样不客气。
他想起昨晚自己在咖啡店做的蠢事脸色止不住一阵青白尴尬。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原来莫名其妙被人甩是这种感受。
他以前怎么没想过。
小雪纷飞的冬夜,冻到小脸通红的前女友在他面前流泪苦求的画面和昨夜完美交叠。
当时自己说了什么?他出神地抚摸耳廓上冰凉的耳钉。
年纪岁岁渐长,除了耳洞越打越多之外,他根本就是个毫无任何长进的渣子。
“你吵得我耳朵疼。”
对,是说了这个。
宫明熙眼睛翻了几下,直挺挺地倒回床铺里。
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连一丝一毫的征兆都没有。
他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眼睛突然又热又痒。
疼地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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