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卫生间里,连松雨只着一条牛仔裤,双手被领带绑在身前踉踉跄跄走到洗手台前。
“别动。”
“我抱你坐上去。”他扶着她的腰,绅士地给予帮助。
他刚才绷着脸扯领带的手势看得连松雨身下一紧。
开什么玩笑。五年协议,不必五年,一年她就彻底坏了。
她那做事周到细致的弟弟不紧不慢地脱下西装外套,拿到办公室里平整地挂好后才折返回来,顺手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手疼不疼?”他撑在她腿侧,看似温柔地问。
“你绑松点我就不疼了。”
“你如果听话我为什么还要绑你呢?”他扬眉。随意检查了一下领带的松紧程度。
还好,挺紧的。
“我们不玩签约的游戏了行不行?”她认为和他还有理论空间。
“你还不了解我吗?”
连修然的眼神里冒出一种在看傻子的关怀情切。
“就是因为了解你,所以才要你签字。”
“还有。我不玩游戏。”他拉下她的牛仔裤拉链。
才进卫生间五分钟不到,连松雨所有的衣物都在地上好好地躺着了。
连修然衣衫齐整地打量她。洗手台的高度还算不赖,运动起来应该挺顺手的。
她低下头去。
“其实签不签有区别吗?”
“你还不是一样想干就干。”
他喜欢这句话。
连修然露出赞赏之色,才经过一夜他的大小姐就有这样的觉悟,实在令人欣慰。
他打开热水龙头洗手,房间里弥漫着的蒸汽搅得空气都潮湿起来。连松雨冷眼瞧他。
“你还挺讲卫生。”她看破红尘似的仰起头靠向背后的瓷砖。
“我手冷。”连修然仔细用毛巾擦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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