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保证。”

他缓缓圈住她的腰，手劲收紧。

“我想想。”

“先赊着账。”

“到时候你得兑现。”

吹干头发，连松雨悄悄地踩着节奏步下楼梯。

厨房里勤快的连少爷心情真是不错呢，口哨技能越发精进。

“怎么放起这首来了？”她走到他身边拿起案板上切好的青椒丝尝了一口。

“不是说都听吐了吗？”

他闻言只是勾唇。亏她还记得。

“吐也没关系。”

“我只是多问一句。”

“赊的账你预备几时兑现。”

连修然当然还没忘，陪她练了一个星期，总算让这个笨女人在舞会上露了一手。

连松雨扬起眉梢。就说秋后算账呢，记性可好得很。

“不教你等。现在就给兑现......”连松雨乖巧地立在他身侧。

“我要求连本带利地还。”连修然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地搅拌锅里的炖菜。

“......嗯，你说。”她尴尬又忐忑地搓着手。

他侧过脸看她，口吻温和。

“赏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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