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她答得太快,甚至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以为他是问她是否希望自己在女朋友之外还彩旗飘飘。
虽然答完之后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连修然伸手去捏她的下颌。
“答得好。”
“反正我已经无法再喜欢别的女人。”
窗外乌云密布,室内的气压也渐渐低沉。
他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镜片微微一闪,他的手腕只稍微用力就将连松雨的身子拉到跟前。
深深地注视着她,半跪在地的连修然迎上去吻在她的侧颊上。
触到她的一瞬,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逼她更贴近自己。这个看似是临时起意的亲吻变成他一人掌控的游戏。他的吻滑到她的长发里。
“你用的什么香水。”连修然喉咙干涩地明知故问。
“...... White patchouli。”她失神地回应。
“好闻吗......?”
“好闻。”他低哑的声音就在她耳畔。“好闻死了。”
连松雨的下颌抵住他的肩,她明明可以离开的。可是他的身体这样热,她一点都没想过要推开他。
尽管他刚才说过自己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了。
不是应该替他高兴才对吗?不是正人君子一般地承诺过会欢迎他挚爱的情人吗?
他当然是心有所属的。她几乎都快忘了。
也就在昨夜她才猛然想起在不久的将来她便不会再享有这样和他独处的时光,寂静的午夜里她难忍地泛起怅然的酒瘾来。
他做得太多,而她想得太多。
回国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每日每夜仿都佛置身于暗潮汹涌的流沙,她在里面每动一步都只会陷入更深的惶恐。
就好比这个印在颊上的吻,她居然是在期待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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