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松雨如同石像一般伫立在原地。
她机械性地眨着眼睛。面前的境况,让人无法理解。
而宫明熙则面如死灰地望向连松雨。他突然的失语,来自她做出的选择。
朝连修然走去的她,一眼都没有看自己。
手指的疼痛已经麻木。宫明熙紧紧地攥住拳头,他知道这一次是栽在连修然手里了。
“松雨。”他试着张口唤她。嗓音却又干又涩。他甚至怀疑她压根就没有听见。
死寂一般的庭院里,只有连修然隐忍的咳嗽声。
“他做错什么事。”
正在纠结之时,连松雨终于将目光投向他。
“能告诉我吗?”
她的声音从来没有那样阴冷过,没有任何温度,冻到彻骨。
连修然,应该是满意极了吧。宫明熙自嘲地冷笑。
他做错什么事?连修然哪里做错过,他不过是在用她的下半辈子做赌注,赌自己不会贸然把刚才的对话透露出去。
宫明熙缓缓摇头。那些秽言污语他当然说不出口。难道真的要逼连修然做出那种可以毁了她的下三滥监禁戏码来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
宫明熙低头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指骨,折腾了一天,他实在没精力再继续玩下去了。
“打了他我很抱歉。”
他泛红的眼中闪过厉色。
“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
他没有等连松雨回应,直接转身离开现场。若不是她的出现,他还不知道能下多重的手。假如能未卜先知将来某天要对付这种不按理出牌的疯子,他必然不会在学生时代翘掉空手道的课程。
宫明熙消失在建筑物转角的瞬间,连修然抬起手轻轻拭去唇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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