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他去美国?!”连松雨刚说完自己的计划,矮桌对面的连修然就快把手里的咖啡打翻了。
“我已经和连建元报备过了,他那里没有问题。”这怕是她第一次拿那个她不愿提起的人名去压制连修然。
“我不是连建元。”连修然眯起眼睛。
“我和立诚想在去美国读书之前先订婚,日子还在选,不过我们都认为在他生日那天宣布就很好。”
顾不得他面露愠色,她鼓足勇气对他坦诚地道出后续安排。然而话音刚落便发现连修然的眼神突然得阴狠恐怖。她实在不明白,连荣两家联姻这件妙事就算向来老奸巨猾的大家长连建元都表示鼎力支持,怎么到了连修然这里就成了碰都碰不得的大麻烦了?
“你了解荣立诚多少?你就要和他订婚?”
“所以你比我更了解他。”连松雨冷道。“是这个意思吗,修然?”
连修然铁青着脸,他双手抱胸的姿势在她看来差不多快要头顶冒烟了。
“我跟你说过,选择荣立诚,你一定会后悔。”
“连修然,我不明白,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满意?!”她激动地红了眼眶。“我和他在一起,你有为我高兴过哪怕一次吗?”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他不由分说直接从座位上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我今天话放在这里,你和他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一阵急切的短促呼吸逼得连松雨睁开眼睛,后背薄薄的起了一层冷汗。她刚才好像是做梦了。尽管那也算不得是梦,至多是一段不快乐的回忆罢了。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段往事来,在她眼里连修然从来不是易怒的人,且那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气势则更是罕见,那日和他在咖啡店里的不欢而散仿佛就预示着会有什么大情即将发生。因为结果显而易见,连修然赢了。她没有和荣立诚在一起,联姻也好,异国的新生活也好,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然而梦境是一回事,这奇异的轻盈感又是怎么回事?眼下分明有一个男人正抱着她朝前走。这份认知在脑中转了一圈后,她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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