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让身体变得强壮了一些,结果就被阮秀秀给看上了。
“娘,这件事不急,儿子有事先告退了。”
谭千阳火急火燎,一口将鸡蛋吞掉,急忙告辞离开。
谭李氏望着谭千阳的背影,长叹了一声:“唉,我儿怕是不喜欢阮秀秀。但这可能是对你最好的选择了……”
谭李氏摇了摇头。
如果谭千阳实在不愿意,她也不会强迫。
不过,她也没有急着拒绝阮家,而是准备再等等看看。
以后过些时日,谭千阳就回心转意了呢?
甚至,她还可以将一些情况透露给阮家。
让阮家想想办法。
毕竟,这是阮秀秀看上了谭千阳。
既然看上了“如意郎君”,那还不得亲自想点办法?
成不成,那就看阮秀秀的手段了!
……
谭千阳跟在狱卒身后,走在漆黑、阴森的大牢过道里。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屎尿汗水的恶臭味,令人作呕。
谭千阳看了一眼两旁的大牢。
里面许多人都是面无血色,目光麻木,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而且也没人敢出声。
一旦发出声音,狱卒就会一鞭子抽过去,抽的皮开肉绽。
很快,狱卒在一间大牢里停了下来,并且谄媚的说道:“谭少,你要找的张铁就在里面。”
谭千阳往里一看。
大牢里居然只有张铁一个人。
按照谭千阳从刚刚狱卒的只言片语当中了解到的情况,单独的大牢,那可是上好的待遇,需要家里花银子疏通才行。
张铁家里还能给他疏通银子?
根本不可能!
“吱呀”。
狱卒打开了大牢的大门。
谭千阳走了进去,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谭千阳看到大牢的稻草堆里躺着一个千疮百孔,浑身都是触目惊心伤口的男子,不就是昨天当街杀人的张铁吗?
一晚上的时间,曾经铮铮铁骨的硬汉,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谁干的?”
谭千阳厉声问道。
狱卒心中一颤,这是谭家少爷,他可不敢有任何得罪。
于是,急忙回答道:“昨晚上薛家的人来过……”
狱卒只说了这一句话,但谭千阳已经明白了。
薛家的人来干什么?
自然是折磨张铁!
毕竟,张铁杀了薛北,薛家能轻饶了张铁?
哪怕张铁注定会被判处死刑,薛家也一定要在张铁死之前好好的折磨一番。
谭千阳拿出了一锭银子,直接扔到了狱卒的手中,语气冷冷的说道:“拿着银子去请个大夫来,给张铁疗伤。剩下的银子给你们分了。”
“记住,今后谁都不能再对张铁洞私刑。”
“若被本少爷知道,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谭千阳可不会怕区区几个狱卒。
别说狱卒了,就算是县令又如何?
在谭家面前,还不得乖乖俯首帖耳。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立刻就去请大夫。”
狱卒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大牢里,就只剩下了谭千阳与张铁两人。
张铁现在躺在稻草堆里,有气无力,甚至连呻吟的声都很小了。
但他还是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墙上坐了起来。
“我见过你,昨天花夕节,我当街杀了张铁,你就在围观的人群当中。”
“你这样的贵公子,不会无缘无故来看我这么一个命如草芥般的死囚。”
“说吧,你找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事?”
张铁虽然浑身都是伤,但眼神却依旧很清明,一眼就认出了谭千阳。
甚至,他还猜出了谭千阳是有目的而来。
人虽然快死了,但张铁却并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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