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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元年,正月十日,休沐。
王允却坐着马车,大清早,一路叫冤的到了董卓面前。
伸冤为什么不去衙门?
怎么跑自己这里来了?
毕竟是司徒王允,董卓虽然一百个不愿,但还是从一个宫女的床上翻身下来。
接见王允时,还当是认错了人。细细一看,眼前这整张脸被淤青覆盖,脑袋整个肿了一整圈的家伙赫然就是王允。
“王司徒,你脸肿么了?”
看到董卓来了,王允顿时哭得稀里哗啦:
“求相国为我做主啊!!!呜呜呜.....“
这一哭,如是有那天大的冤屈一般,董卓让他急忙说说,也让自己乐呵乐呵。
那王允捂着肿了一圈的脸大声说道:
“老臣要状告弘农王,昨夜潜入我家,无故殴打老臣。”
“你说啥?”
董卓竖起耳朵问道:“你再给咱家说一遍,我没太听清!”
王允便将刚才的话再度用更大的音量说了一遍。
立时,整个寝殿都听得耳根子清了。
“弘农王大半夜潜入你家,把你给打了?”
董卓满脸的震惊,只写满了‘这怎么可能’几个大字,随后不得不又问道:
“王司徒,你是在与咱家说笑吗?”
王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真的啊!相国!你看老臣被打的,骨头都断了好几根啊!”
董卓讪笑着摇摇头:
“你被打了!这我信。可是你说你被弘农王打了,这我可真不信。”
“老臣有证人。”
“谁是你的证人?”
“老臣自己。”
“嚯!那你这个证人倒是说说你的证词啊!咱家不能啥也不清楚,就把人给抓起来吧?”
“昨夜老臣被打的时候!那贼人嘴里不自觉的骂了一句。”
“骂了什么?”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让你还敢骂本王!”
董卓看着此话被王允一本正经的学了出来,差点笑歪了过去。
“整个洛阳城,仅有弘农王一人会自称本王,而且与臣有过口头上的交恶。所以凭这两句话,可断定此人就是弘农王!”
“你说这话,咱家都不信!”
“相国,老臣以性命担保,凶手就是弘农王!老臣认得他的声音!”
王允说着便开始连连叩首恳求道:“求相国为老臣做主啊!”
实在挨不住王允这般缠人,董卓无奈只能言道:“去喊弘农王过来,还有......吉安!”
中常侍吉安上前。
“去问问昨天晚上永安宫的侍卫,弘农王都在干嘛?”
不多时。
弘农王刘辩被急诏入殿,正在董卓准备审问的时候,却见他竟然也捂着脸:
“刘辩啊!王允说你......你捂着脸干嘛?”
朱棣一脸羞愧的回答道:
“小王不好意思露脸,请相国见谅。”
董卓强行命令道:
“把手拿开!”
下一刻,别说董卓,连告状的王允也懵了。
只见朱棣脸上一个熊猫眼,外加好几道抓痕。
“你脸......怎么了?”
王允眼珠子一转,当即说道:
“这必然是老臣昨日还击时,伤到的!”
“啊?”
朱棣一脸懵的看着王允,王允趁着朱棣没有反应过来,激动的指着朱棣的脸说道:“相国,人证物证俱在,求相国做主啊!”
董卓瞬间冷了脸。
他看向一脸懵逼的弘农王!
这件事的关键打一开始就不在于王允被打了,而在于刘辩竟然能半夜无声无息逃出去,还潜入王允家。
这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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