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辣手摧花
楚天宦一脸淫邪,调戏着宗若璞和雷雨。
宗若璞道:“慢着,既然是要成为夫妻,总得该互相认识了解,彼此性情相投,才可能会两情相悦,天长地久?”
“啊,对呀,对呀。着什么急,对吧,她说的很对,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雷雨立即明白宗若璞的用意,随声附和道。
“我是洛阳东方镖局大小姐雷阿玉,她是我姐姐雷阿宝。我爹呢,就是威震江湖的雷震子,中原武林第一高手,少林掌门秒如法师座下高徒。我爹可是会少林七十二绝迹,少林散花掌和一指禅,还会达摩棍。我爹呢,向来喜欢以武会友,广收门徒,江湖各大门派和镖局,上到官府军营,都有我爹的朋友。我爹最爱的就是我和妹妹。他已经把我们许配给了洛阳巫家,那可是官宦人家,上能通天,下能统领江湖。楚大侠,也是江湖风云人物,身边不缺女人。可是就为了我和我妹妹这么两株剩蕊残葩,得罪冒犯江湖名望和朝中权贵,得不偿失啊!”
宗若璞故意说的慢斯条理,尤其是对雷一诺的武林地位浓墨重彩的宣扬一番。还生造了自己已经有婚约之实。
雷雨反应迅速,她立即听到宗若璞的话外之音,一来可以镇住他,一来可以拖延时间。
“是啊是啊,我爹对于得罪他的仇人,尤其心狠手辣,从不留情。上一回走镖去江南,遇到山贼劫镖,我爹先用雷震飞蝗子打死贼首,还把贼窝端了,当地百姓还给镖局奖了银子送礼牌匾。”雷雨连忙附和。
一说到雷震子,楚天宦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嘴和脸颊,几个月前就亲身领教过雷一诺的飞蝗子的威力,皮开肉绽,痛苦不堪不说,还差点破相,找了天下第一名医才幸免。
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两个丫头的一番言辞并不能改变他的意志,曾经的恐惧瞬间又转化为一种仇恨。
“哈哈哈哈,好个伶牙俐齿的阿玉阿宝,相用你爹的那点江湖破名声来吓唬我。我楚天宦行走江湖二十年,一个区区东方镖局奈何得了我吗?姑娘们,我知道你们的心思,就不要在东扯西拉了,来吧,快快入洞房吧,开始我们的**一刻?”
说着,一把抱起了宗若璞,就要亲她的脸。宗若璞吓得魂飞魄散,一股莫名的反感和恶心,促使她有了洪荒之力,猛得把他推向一边。
楚天宦没想到一个瘦弱的丫头居然好大力气,他先是愣了一下,并没有生气。依然嬉皮笑脸的**。
“楚大官人,你看这洞房花烛之夜,总该有点丝竹管弦之乐,助助兴嘛。我看你擅长吹笛,不妨来一曲,大家乐一下,调节一下气氛,怎么样?”
宗若璞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眼前这个魔头喜好吹笛。
“哦,是吗。既然娘子这么解风情,那楚某就再演奏一曲,算是我们巫山**之前奏吧,哈哈哈。”
楚天宦倒很风趣,抄起铜笛就开始吹。
谁也不曾想到,臭名昭著的江湖大魔头,居然精通音律,笛声清脆,婉转悠扬。
楚天宦自己也是格外自恋。
“两位仙女可知在下所奏何曲?”他放下了笛子意犹未尽,自鸣得意的看着两位姑娘。
“《良宵引》乃是汉族古琴名曲,属于虞山琴派的代表曲目。楚左使所奏便是其中的《天闻阁琴谱》,贺若弼所作。天高气爽,月朗星辉,弹琴味道,饮酒赋诗,节短韵长,指法简易,可为初入门之曲。不过以琴曲入丝竹,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尽管这个楚天宦自小在青楼长大,耳濡目染,自然造诣高深。
在宗若璞眼里,不过一个初学者罢了,但是形势所迫,她不得不违心赞美了他。
这首曲子的已经本来是清风明月,可是这个是时候听到如同吃了一只苍蝇,倒了胃口。
楚天宦倒并不在在意,想自己在这荒山野岭,风情雅韵如同对牛弹琴。
居然一个小丫头识破自己曲风和不足之处,真是令他无比意外。
“哈哈哈,仙女好耳力呀。有见识,有见识。想必仙女也是识得乐谱精通音律,不妨演奏一曲?”
宗若璞迟疑了良久,这个时候哪又心思演奏呢。她推托道:“对于丝竹乐器,只是浅有涉猎,奈何学艺不精,不敢献丑。我素喜《梅花三弄》,左使可否献上一曲,以饱耳福?”
楚天宦也不推脱,又吹了一曲《梅花三弄》,他一边演奏一边发出七情六欲催情功。
一股功力透过空气散开,宗若璞和雷雨感到一阵燥热,浑身酥软。
不好!这个采花大盗定是练了淫邪功夫,透过笛音传递过来。她赶紧握紧了雷雨的手,点住她的?肺穴、哮喘点、三间呼吸系统的穴位。
楚天宦一边吹笛子一边用眼睛余光瞄着两位姑娘。
他立即明白宗若璞几乎不会武功,雷雨功力平常。
一曲吹吧,楚天宦心想:这下看你们还有什么幺蛾子。
他这次直接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雷雨,猥亵她。
雷雨假装镇定,假意配合。忽然她假装兴奋的说道:“楚左使,今天既然是洞房花烛,那总得有美酒佳酿,不如我们喝酒吧?”
楚天宦心想:哼,好你个古灵精怪的黄毛丫头,一招不灵又来一招。
先是废话一堆,再就是让我吹笛子,这回又是让我喝酒,想灌醉我?
太自不量力了,尽管白天拼酒喝高了,但是对付你两个黄毛丫头,不过是小菜一碟,今天落到我的手里,看有谁救得了你!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如此良辰好景,佳人相对,丝竹之乐,怎可无酒助兴呢?”
说着,他拿起酒壶,倒了三大杯。
雷雨二话不说,连干两杯。然后指着楚天宦:该你了!
楚天宦不解:“你干两杯?那阿玉姑娘呢?该她了吧?”
“她呀,不能喝酒,喝酒会咬人的。别磨蹭了,快喝,今儿喝个痛快。”她催逼着他。
楚天宦不再争辩,喝干了剩下的一杯酒。雷雨道:“就这样喝,我两杯陪你一杯,如何?”
楚天宦颇为吃惊,看来这丫头还有点胆识。
他知道,有道是女人天生三分酒。喝酒就怕三种人:梳小辫的、红脸蛋的、吃药片的。
他暗自发功运气,丹田走圆。然后故意放慢了喝酒的节奏。但是雷雨毕竟酒场高手,她不依不挠,一边自己快快下酒一边催逼着楚天宦。
转眼间,两壶酒喝光了。楚天宦感到头重脚轻,眼前天旋地转,不省人事的趴在桌子上,他醉倒了!
宗若璞和雷雨对视,微微一笑。哎,这不容易呀,这个大魔头狡猾至极,难缠的很。
要不是喝酒这一招,今天就彻底完了。
姐妹二人抱了一下,摇了要睡在桌子上的楚天宦,他已经沉睡。
赶紧逃!两个人不谋而合,赶紧拉开门闩逃跑。可是,正当她们跑到门口,楚天宦突然苏醒过来。
那把铜笛从空中飞将过来,点中二人环跳穴。
两个姑娘如铜触电一般,剧痛无比,双双摊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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