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沧海也沉得住气,常言道久守必失,自己可以攻击无数次,只要陈广防御不住一次,他就死定了!
许会,耳边忽然响起陈广的声音:“余观主,晚辈可未曾得罪于你,不过砍断你们门派十来柄剑而已,何至于如此小气?竟然招招皆是杀招?”
他竟然还有余力说话?
余沧海愕然抬头,却见陈广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情,只是眸光中已经略带杀意。
反观自己,手臂酸麻,早已是满头大汗。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过了快三百余招!
自己可从来没和人打过这么久!
弱小时没有,强大后也没有。
他……他在给我喂招?
余沧海心神具震,被自己的猜想惊得说不出话来。
陈广见余沧海动作越来越慢,不禁担忧道:“余观主可是累了?”
余沧海被嘲讽,眼睛一红,顿时又是提起力气来攻,陈广大喜。
自己才刷了十几张实战搏杀而已,合起来也不过一张多的得心应手,看来这个余沧海还有剩余价值可以压榨。
只是又过了七八招,余沧海忽然收剑,转身就走。
陈广怎能容他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既然他因为当日砍断了他的剑这点小事就想杀自己,那自己也无须留情,即刻追了上去。
“余观主请留步,晚辈还有剑招想和余观主请教一二。”
余沧海听也不听,身形在房梁上窜来窜去,留下的残影像一条红色的长蛇。
他心中惊骇万分,不知这陈广到底什么来头,剑法如此深不可测,自己练了辟邪剑法竟然也不是他的对手!
陈广也跃上屋顶,看着余沧海的背影,皱起眉,暗道糟糕,自己轻功一般啊。
没有办法,只能运起轻功,尽力以直线追击而去。
只是他们的声音传去老远,城中许多耳聪目明之人都听到了,许多人不禁暗暗咂舌:那可是余沧海啊!
曾经就是一流高手,现如今练了辟邪剑法,武功更上一层楼。
最近几波窥伺辟邪剑法的三教九流,都被他杀得人头滚滚,就连天河帮的帮主也死在他剑下,算是为自己的青城弟子报了仇。
以至于现在除了少数没脑子的,根本无几人再敢与他作难。而那些有本事和他作难的,又根本不在乎辟邪剑法。可以说,在某种范围内,余沧海已经隐隐有睥睨天下英豪的味道。
可如今……那个余沧海正在被人追杀?还是个小辈?
这群人有些脑子活泛,忽然眼前一亮。
不如趁此机会,珠联璧合,寻找帮手,一同围杀余沧海?
这或是一次能够一睹辟邪剑谱真容的宝贵机会!
说干就干,昏暗的城中,无数蝇营狗苟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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