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亭晚一下子觉得好痛,真的痛。
不是身体的痛楚,而是心里有什么东西久久挥之不去,剧烈的情绪抽搐着,甚至差点让心都停下来。
难以抑制的痛楚传遍全身,甚至说不出话,久久萦绕于脑海。
而就是在这般反复无常间。
曹亭晚看见了自己新的右手,有着一层又一层的红布缠着,上面用着女子针线绣着诡异成双飞鸟的右手。
“呀,曹郎完事得很快嘛,这倒挺好来着。”
“……”
曹亭晚的心还在抽搐着。
虽然女子之前说了很痛,也现在的痛楚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上次,难道大白狐不是用道种给自己换的狐眼?
“太……太奶奶……怎么……怎么和上次差别那么大……上次不是用的道种?”
“当然不是啊。”
“可……可不是必须……必须道种才能入……入品?”
“都说凡事总有例外嘛。”
女子打着哈欠,满脸都是笑嘻了的表情,眉眼弯弯,露出了她那坏兮兮的小虎牙。
“那……那是什么?”
“你猜~”
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曹亭晚两眼一黑,就那么痛晕了过去。
……
晚间。
曹亭晚悠悠醒来后没多久,就被身旁同样刚睡醒的女子,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
吚吚呜呜地叫着赶紧去做饭,她们都要饿死惹。
小白狐“嘤嘤嘤”地可怜就算了,一旁的涂山不依也来凑热闹,曹亭晚是不晓得这家伙哪里有什么可怜的样子!
呵,女人,就知道装!!
但毕竟最心疼老婆了,曹亭晚自是很快起床穿衣,去做了饭菜招呼着两只狐狸来吃晚饭。
林间夜下清凉。
虽说是过了立秋已经有些时间,不过曹亭晚总觉得现在天间和前些时候的夏日没什么不同。
吃饭的时候,也偶尔瞧一瞧自己新得的右手。
暂时不晓得有什么用,曹亭晚得等有空了试一试其威能。
随后想到了什么般朝着正啃着鸡脖子的涂山不依问道。
“大太奶奶,体修就是不断换身上的【物件】?那到最后会变成什么呢?还有太奶奶你……”
曹亭晚组织着语言。
不过大白狐狸懂自己的意思,她晓得自己想知道她身上都有什么【物件】。
“所以才说呀,曹郎什么都不晓得,以道种换物件,是体修最基本的修炼方式,到了后面,越修就越是你自己。”
“越是自己?”
“曹郎现在才九品,去想那么多干什么,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夹了一块红烧鸡翅放进自己碗里,女子温柔笑着,难得如此这般娴静的模样。
“别说山外有什么了,曹郎连苍南山里都有些什么也不晓得,去想以后的修行方式干嘛?”
“是哦。”
曹亭晚点着头,想到确实是自己想太多了。
然后顺手就把碗里刚刚女子夹给自己的红烧鸡翅,放进了身旁老婆的嘴里。
这下。
大白狐原本笑着的俏脸,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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