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交加,王远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儿逃命,恐怖的黑瞎子已经杀疯了,一爪子拍断一棵碗口粗的灌木,然后飞速朝王远扑来。
“吼!”
他不时的还要咆哮一声,以求能把王远吓死。
王远往大松树后一躲一转,堪堪躲过黑瞎子的攻击,但他知道这么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他可以成功无数次但只要失败一次,那就要嗝屁了。
突然。
王猛又打出了一枪。
砰~
这一枪打的贼准,竟然直接打进了黑瞎子的右眼睛里。
“吼!!”
黑瞎子疼的大叫,伸着爪子把脑袋挠出道道血痕,可惜它终究无法把子弹抓出来。
坚硬的子弹打着螺旋钻进了他的脑袋,柔软脆弱的脑子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堆浆糊儿。
噗通~
黑瞎子直接趴在了地上,彻底死掉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王远几人粗重的呼吸声响起。
“呼哧呼哧~”
“远哥,这只黑瞎子应该是死了吧?”
王虎一脑门子汗,但想起去年夏天的时候黑瞎子竟然“死而复活”,差点干掉他的场景,所以王虎不敢靠近这只黑瞎子了。
“保险起见,赶紧补上一枪。”
“咳咳……我的枪里边儿没子弹了。”
这时候王猛快步上前,拉动枪栓直接冲着黑瞎子的脑袋打出一枪,砰~黑瞎子一动不动,显然是彻底的死透了。
“呼~”
4人这下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纷纷瘫坐在雪地上,王虎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看着蓝蓝的天空只觉得活着真好。
众人刚刚都是又急又累,每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汗水哗哗的往下淌。
吴迁直接把狗皮帽子摘了下来,小风儿一吹只觉得飘飘欲仙凉爽无比。
“喂!吴迁你赶紧把帽子戴上!”
“咋了!?”
吴迁被王远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赶紧老老实实的把帽子戴上了。
王远看了看胸膛上的伤势,发现没有大碍,然后掏出杀猪刀准备把熊胆取出来:
“天这么冷你还敢摘帽子?风一激太容易发烧了,你知道在这种地方发烧意味着什么不?”
王虎嬉皮笑脸的接话:“很可能会死!吴迁你不知道,去年我就摘帽子然后发烧了,真的是差点烧死我啊。
要不是我们回去的快,恐怕现在啊我都要1岁了。”
“啊?”
吴迁坐在雪地上懵了一下,然后才明白王虎的意思是转世投胎1岁了,看着乐观的王虎,吴迁不由的咧嘴笑了笑。
突然。
王远的一道喊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我靠,这么大的铜胆!”
“啥啊?是铜胆吗?”
“这么大个啊!”
王猛三人连忙连滚带爬的凑过来,只见王远手里的铜胆有普通铜胆的三個大!
熊胆是按质量和重量双重标准算钱的,铜胆代表质量高,个头大代表重量大,所以这枚熊胆的价格恐怕直接起飞!
“这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这颗熊胆肯定值老鼻子的钱了,恐怕抵得上七八颗铁胆。”
“嗯?就是十颗铁胆也不换啊。”王虎说了一句,便赶紧招来随身携带的小布袋,然后让王远把熊胆装进去。
夕阳即将落山。
倦鸟归林,老林子里边儿的光线也慢慢的暗淡下来。
宰熊颇为耗费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四人直接把四根熊掌都砍下来,然后又割了一些熊肉喂狗,并且割了10来斤的熊肉打算带回去。
至于剩下的熊肉,则被几人用雪埋起来了。
四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人,做完这一切也不过才花了10来分钟。
“走了赶紧回地窝子,天黑了这老林子里边儿会更冷。”
“剩下的熊肉明天再来取(qiu)啊?”
“嗯,让我埋着呢应该没什么事儿,回去吧我快饿扁了。”
众人带着狗赶紧往回走,幸好王远这个“人形地图”记忆力比较好,不然要是在老林子里边儿迷了路那就完球的了。
等他们回到地窝子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多了,黑茫茫一片只有一些碳火还在亮着红点儿。
“虎子你生火,猛子你切肉,吴迁你取冰烧水,准备小米做饭。”
“好嘞~”
王远快步往地窝子中走去,进了里面瞬间听到一阵叮叮当当声。
“嗯?什么东西?”
王远着实被吓了一跳,赶紧打开手电筒四处寻找,只见一只灰松鼠抱着大尾巴,满脸委屈的躲在角落里。
恨不得和角落的木头融为一体。
“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一只灰鼠子啊。”
王远伸手过去抓,小家伙吓得腿发抖,身体发僵连动都动不了,直接就被他抓在了手里。
“吱吱~”
“吱吱个嘚儿啊,你这是自投罗网知道不?”灰松鼠的毛发很软和摸起来手感很好,王远不由的笑起来。
啪嗒啪嗒~
头狗“大狼”摇着尾巴跑了进来,伸着长长的嘴巴往王远怀里凑。
“嘎哈?你想吃它啊……不给你吃。”王远双手笼着小家伙走出窝棚,拔高声音道:“看看我逮住了一只什么东西。”
“啥呀?”
“是蛤蟆吗?”
“蛤蟆冬眠了吧。”
王虎最先靠过来,王猛和吴迁紧随其后。
“哦,是一只灰鼠子。”
“这毛儿真软和,就是太小了。”
“穿铁钎子上边儿烤着吃吧,撒上盐,孜然粉和辣椒粉肯定贼好吃。”
王远还挺喜欢这个小东西的,刚刚它委屈巴巴的靠在角落的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而且他虽然喜欢打猎,但也不想成为一个,见到任何小动物都齐鲁咔嚓全给宰了的冷血猎人,他打猎只是为了娱乐而已。
“放了它吧,哦,原来是一只小母松鼠,你们别逮她啊,就让她在林子里边儿生活着吧。”
王远往北走了几步,身体已经离开了光芒照耀的范围,然后把小家伙放在树上。
“知道知道。”
王猛,王虎和吴迁都笑了起来,他们感觉这事儿颇为有趣,其实一只灰松鼠是生还是死他们都不会太在意的。
“吱吱~”
小家伙趴在树干上摇摇大尾巴,瞪着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之色,她似乎也没想到王远会放她离开。
“你往地窝子里边儿跑是想找吃的吗?你存的过冬松子儿呢,不会是被别的松鼠抢了吧?”
王远接着衣兜的掩护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一把松子,递到灰松鼠面前。
“吱吱~”
灰松鼠的眼睛都在放光,兴奋极了。
小爪子捧着松子儿哐哐哐直接往嘴里装,很快腮帮子就鼓了起来变成了包子脸。
她的嘴巴就相当于是口袋,能撑到老大了特别的能装,把一把松子儿全装进了嘴巴里边儿,然后小家伙儿就爬上树干消失了。
王远摇摇头,然后回地窝子处理了伤口——用酒精消毒,抹药,包扎然后再吃点儿口服的消炎药。
相比于上次,这次带的东西确实要充足的多,连消炎药,感冒药,退烧药等等都带了。
做好了饭后几人自己开吃,狼吞虎咽,谁抢到就是谁的反而感觉食物特别香,守着火堆一口肉一口酒,瞬间就不那么冷了。
“在这地儿可别喝多了啊,不然肯定要倒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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