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
窗外冷风吹拂着,窗框微微发出咣当声,蟋蟀在墙根儿处鸣叫声,一股夏夜的静谧感油然而生。
西屋。
王远意识从神秘空间中回归本体,透过窗户看着月牙儿,星星,暗暗道:
“10亩地的神秘空间就先当仓库+养殖场使用……慢慢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加油吧!好了睡觉吧,明天就可以大吃一顿鹿肉了,好期待啊。”
很快,王远就美美的睡去。
翌日。
早晨下了一阵小雨,雨丝斜斜的打在土墙上,把墙壁都打湿了。
王远家院子的东边儿,挨着二叔家的那一边有葡萄架和葫芦架,一串串青色的葡萄和一枚枚将近半米长的绿皮大葫芦挂在木架子上,看上去就让人心中欢喜。
雨在上午9点多时就停了。
中午吃过午饭后,王远一家,二叔一家和三叔一家就来到东边儿的爷爷家,开始准备做“全鹿宴”。
“爹,做多少鹿肉啊?”
“做50斤的鹿肉吧,再加上那些排骨和内脏应该够吃的了。”爷爷给大铁锅下边儿加柴火,猩红的火苗在跃动着。
奶奶在切干辣椒段儿,当当当~红色的朝天椒被切成一段段的,满脸喜色道:
“除了咱们自己家外,其他来吃饭的就是村里着几的那几家人家喽,关系一般的人家,人家也不好意思腆着脸来吃肉的,所以50斤肉肯定够了。”
“再贴一些棒子面饼子,饼子配大块鹿肉,最香了,不行了俺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爷爷笑道:“200斤的野鹿,劏出来120斤左右的肉,昨天给了帮忙宰鹿的人6斤,今天再炖50斤,还剩下60多斤。
这60多斤肉,再取出30斤来送给其他亲戚们,剩下的30多斤肉,你们一家儿分个10斤,给我们老两口儿剩下3~4斤就行。”
虽然已经分家了,但住的很近,偶尔还在一起吃饭,所以很多事情还是爷爷这个一家之主决定的。
爷爷做事相当公道,大家自然也会信服。
二叔在二八大杠自行车后面挂上竹筐,一块块鹿肉用纸包着放进去。
听完奶奶嘱咐他这块是送给谁的,那块是送给谁的之后,一跨腿坐在了座位上,然后蹬着自行车离开了。
鹿肉几乎都是瘦肉花纹非常漂亮,在院子里边儿架上几口大铁锅,开始炖鹿肉,排骨,内脏等等。
这些事儿爷奶,爸妈他们做就行了,更何况还有血缘关系较近的几家人来帮忙,所以王远等小辈儿的插不上手。
王远坐在屋门右边的板凳上,在擦拭三叔的那支巩造九八式步枪,这种枪是单发式的,用来打黑瞎子完全没问题。
用布小心的擦拭着猎枪,王远简直是爱不释手。
“咕咕咕~”
一只老母鸡似乎是在右边一個圆柱形的草鸡窝中下蛋了,飞到院子中后咯咯叫个不停,小蝶跑过去,很快满脸开心的摸出一枚鸡蛋。
“二哥,鸡蛋还温着唻。”
“嗯,拿屋里去吧,放在柜子上的篮子里头。”
“好好好~”
小丫头连忙迈着小短腿跑进了屋。
堂弟王虎这时候凑了过来,蹲在王远左边,他看了看院子里热闹的人群,然后看着王远手里的猎枪道:
“哥,上午我在屯子口儿看到王帅那个瘪犊子了,他带着几个人和狗进山打猎去了,据说也要打一头野鹿回来……他肯定是嫉妒咱。”
“哦?他先能找到野鹿再说吧。”
王远摇头失笑,绵延的小兴安岭面积辽阔,里面是有很多野鹿的,但具体到某一小片儿山林,那野鹿就是非常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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