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带着人都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就连郊外都找了,也不见半点孟清玄的影子。
王子云大口的灌茶水,“张天修,你说就孟清玄那副破身体,能去哪儿?”
“谁知道他要到哪里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当我死了不成?”孟清雁左右夹着两人的头,“人都还没找到,你们俩就先给我骂上了。”什么叫做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当清玄是狗不成?
“雁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雁哥,疼,轻点勒,会死人的。”
白轶开口:“若是他自己走的到好,就怕他是被人掳走的。”以阿玄的性子,明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一定会多陪陪自己在乎的人,绝不可能离开。
凤飞流脑海里快速整理了最近的线索,这一切冥冥之中都好像指引着一个人。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凤飞流的话瞬间吸引到了所有的目光,可凤飞流只是丢下了这句话就匆匆离开,其他人不得不运功跟上。
铃兰也得到了孟清玄失踪的消息,一路直冲白轶的地牢。
铃兰剑指白轶,“白轶,是不是你抓走了二公子。”
白轶抬眼看着铃兰身上的血渍,“孟清雁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你说过的,绝对不会动二公子的。”
“我确实没动。”
“那你敢说二公子不是你抓的?”自己是不会再信白轶的鬼话,自己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孟清玄,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白轶运功,用内力掐住铃兰的脖子将她提起,“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铃兰感觉自己的脚离地,脑袋涨涨的,喘不上气来。手上的剑掉落在地,双手抓住白轶的手,想让自己能够呼吸。
白轶甩手,将铃兰像一块抹布一样扔了出去。用脚踩在铃兰的脸上,“你不过是区区一枚棋子,没用时就是一枚废子。你若是活够了,我有的是人来取代你。”
铃兰知道这次是自己冲动了,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筹码跟白轶斗,“铃兰知错,铃兰不该对主子如此无礼,求主子饶命。”
白轶这才移开脚,铃兰顶着鞋印跪下,“铃兰愿领罚。”
白轶哪有什么心思去管这事,直接开口:“滚!”
铃兰捡起地上的剑,退了出去。却在路上留下的记号,打算引凤飞流他们过来。
白轶听着铃兰离开的脚步声,勾唇冷笑,已经能够预料铃兰出去后都能干些什么,自作聪明的女人。挥手招呼手下过来,“把那女人留下的记号改改,让他们找到这里的时辰变长。”
等自己把血影给孟清玄服下后,还是得劳烦他们带回去。
凤飞流一行人来到白轶购买的宅子,发现白轶果然没有在。凤飞流之前派出去的人汇报,发现了不同寻常的记号。
王子云看着留下的记号,“我们这一路走得会不会太轻松了?”这些记号怎么都觉得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怎么?你怕了?”张天修之前就察觉到了这点,但看着孟清雁的表情,猜测留下记号的人,孟清雁应该是认识的。
“笑话!小爷什么时候怕过。”听着张天修的语气,王子云才放下了几分。
不对!凤飞流拿出地图,比划着,“有人改了记号,这是在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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