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雁正在为王子琉璃准备生辰惊喜的时候,顾染闯入,质问孟清雁。
“孟清雁,你的这哥哥是到底是怎么当的!”
“我怎么了我?”孟清雁被问的一头雾水。
看见摆错位置的下人,指责道:“轻点!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亲手雕刻的,要是弄坏了,就不用活了。”
顾染一把将玉器夺在手里,“你再这般不上心,我不止毁了这个,这屋我都给你毁了!”
这人倒好,自己都快急疯了,他竟然还有心思给不是他女人的女人庆生?!
孟清雁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干了不少丧天害理的事,“合着我现在处的都是群祖宗?”
王子琉璃不好追。当初说好要帮自己的孟清玄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凤飞流这人也说好了要帮自己的,结果给他闹起了失踪。顾染还想把自己费劲心思弄出来的东西给毁了……
“你先把东西放下。有什么事,好商量。”
“你收到信后,怎么一直都不采取行动?”
“收什么信?采什么动?”孟清雁尽可能温柔的将玉器从顾染手里拿过来。
顾染将孟清雁移动一小段距离玉器往自己怀里一拽,“你现在还给我装起傻来了?”
“真没有。”孟清雁继续用不引起顾染反感的力道拽玉器。
这件事上,孟清雁没理由撒谎。顾染松手,走到门外,掏出瓶子去引诱信鸽。神医谷的信鸽都是独立的,对与自己的信鸽,都有一个特殊的召唤方式。
孟清雁心有余悸的摸了摸玉器。还好,还好,亏得自己先前没有放手,不然与这玉器可就无缘了。
“来人,将这玉器好生放好,对其要万般小心。”这玉器不能摆了,得好生放着,到时候再拿出来。
站了半天也不见信鸽飞回来,看来这鸽子怕是遇到了不测。若是让自己知道是谁,非得把这蛊种那人身上不可。
一处的凤飞流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难道是玄儿想我了?
“既然你没有收到,那我现在说。凤飞流对阿玄心思不纯。”
“我看挺好的。”
“你难道没看出来,凤飞流对阿玄不太一样吗?”
“你对清玄不也挺好的。”孟清雁对这倒是不太在意,“多一个人疼清玄,咱们不就能省不少事。”
“你这哥哥当的……”
“诶。”孟清雁拍了拍顾染的肩,“就因为我这哥哥当得不好,才给了你们机会去给清玄当哥哥,”
“不过话说回来,你此次找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要不是孟清雁提醒,自己险些把自己来的目的给忘了。
“有传言说阿玄和凤飞流是断袖。”
“许是他们误会,这两人不过是关系要好些罢了。”
“难道你没觉得凤飞流对阿玄的好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凤飞流是清玄的表哥,多疼他些也在情理之中。”
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孟清雁总是无法理解。顾染决定带他亲自去看看。这次一定要把凤飞流那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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