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怜?”
李藏风有些疑惑问道,“她找我干嘛?”
虽有疑问,但是李藏风心里大概也是有些数的,只怕是那丫头喜欢上他了。
但是这样可不行,他的寿命会越来越长,而许怜终究也不过是凡人之躯而已,漫长的时间里,红粉骷髅不过昙花一现,必须得尽快拒绝她,这样的姑娘不能耽误其一生。
常泽洋见李藏风提问,嘴角一咧坏笑说道,“这个我怎么知道,难道不是该问你都做了什么吗?”
李藏风摸了摸鼻子,径直向前走去,“我能做什么,不过就是普通的执行任务罢了。”
“提上裤子不认人?”
绍鱼兴在后面跟哈哈打趣说着。
李藏风回头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可别乱说,这样有损姑娘名声。”
三人一路闲聊,很快到达京衙之中。
而在这一路上遇到的同僚都对李藏风极为客气,十分和善的向他打着招呼。
“他们这是怎么了?”
李藏风见状不忍向常泽洋询问道。
常泽洋嗤了他一下,“你小子是真装还是真不知道?”
李藏风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只怕是自己是武人的消息已经广传了出去。
“李兄,恭喜。”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这是他们衙门中年岁颇大,资历极深的耿关。相传在这主京里,就没有他不知道,不了解的地方,是个活地图,而且待人和善,在京衙里很受欢迎。
“耿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李藏风带着一声苦笑,向其行礼。
耿关笑了笑,也不打趣他,直接说出正事,“刘叔在后面等你。”
“知道了。”
李藏风让两个狗友在外面等着他,他去看看刘义要说些什么。
走进后堂,还是熟悉的画面,刘义端着旱烟,飘飘一口如同神仙逍遥,好不快活。
“来了。”
刘义瞧了李藏风一眼,脸上带着笑容,比起以往更甚。
“嗯。”
李藏风颇为乖巧。
“你小子藏的还挺深,不是说修炼不了,成不了武人吗?”
刘义站起身来,走到李藏风面前,用烟杆杵了杵他。
李藏风表现的有些不好意思,随即态度诚恳说道,“父亲说,让我藏拙些,这样才活的久。”
刘义听到李藏风说起了他的父亲,又是猛灼一口旱烟,似有感同身受,“你们家也就你一根独苗,他倒是没说错。”
“当年我们一起当差,他就是成为了差武这才。”
说道这里,刘义又回头看向他,语气中带着打量询问的意思,“上面已经知道你是武人的事了,准备让你成为差武,你怎么想?”
李藏风思考些许时间,随即嘿嘿一笑,“可以倒是可以,毕竟是上辈闯下来的祖业不能随意丢弃,但是能不换个安全点的地方呆着。”
说着他看向刘义,自嘲补充道,“就我这点实力,成为差武也做不得什么。”
刘义闻言点头,他倒是说的不错。
一个没有达到斗师境界的人,成为差武出去执行任务也只会给人添乱。
不过他也做不得主,毕竟他只是一个管着京衙里众多普通差役的一个上差而已,上面的事他可干预不了。
虽然他跟李藏风的父亲是好友,想帮他这么个忙,但是有心却无力啊。
李藏风似乎看出了刘义的为难,当即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递给刘义。
“小子对于上面这些门门道道,不怎么了解,劳烦刘叔,替我打点打点。”
这些银子是他从钟建义家里带出来的东西典当后换取的。
本来是想去逛逛万莺楼,可是现在自己的实力不济,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不得不花钱消灾。
刘义看着这一袋满满当当的银子,倒是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有这样的积累。
李藏风为防止刘义追问钱财来路,提前说道,“这是父亲为我留下的后手,就是谨防武人的身份暴露,想让刘叔为我寻个好差事。”
刘义提起银子掂量了一下,“你父亲倒是想得长远。”
很显然刘义对于这个说辞深信不疑。
“那就麻烦刘叔了。”
李藏风对其恭敬行礼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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