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请罪!”
日月宗掌门躬身行礼,做出一副道歉的模样。
“哦,日月宗犯了什么罪,需要特地前来?”
朱厚照表情纹丝不动,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淡淡地问道。
“本宗剑锋长老,犯了大错。为振本宗名声,掘堤黄河,并意图掩盖罪证,杀了江阳县令……某,特来请罪!”
日月宗掌门话语中满满地都是诚恳的歉意,白敬冷笑一声,说道:“请罪的话,倒是不用了。你们剑峰一脉,已经羞愧自杀了。”
白敬指了指地面上的日月宗剑峰众人……掌门低头一看,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洛长老!”
掌门一声惊呼,扑过去抱住长老:“你,你怎么那么傻啊!”
“都怪我,不能发展好剑宗,所以你才会起了决堤那样的歪心思……”
“老洛,你这是为我们剑宗背锅了啊……”
“你这死了,让我怎么面对你的妻儿老小,对整个日月宗交代?”
掌门跪地抱着洛长老大声哭诉着,声嘶力竭,令人动容。若是被宫外的人看到了,定会感叹二人感情深厚,日月宗内气氛一片祥和。
只是在场文武百官,丝毫没有动容的意思,甚至,都觉得有些好笑!
呵,自杀谢罪,好让日月宗逃脱惩罚,真当他们都是傻子么?不,是否是自杀,都还要商榷商榷!
“陛下,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宁王拍着大腿叹气道:“日月宗已经决定要归顺大明,以赎罪孽……这么多高手,能减轻多少压力,又何苦逼得洛长老自杀……陛下,你糊涂啊!”
好嘛,仗着自己是皇亲,宁王对着朱厚照就是一通指责。
一旁刘琏等人脸色一变,就连刘基,都没忍住想要开口……但还没等他们说话,白敬就率先怼了回去!
“啧啧,宁王您这屁股坐的够歪的,若是让旁人来看,还以为您是日月宗的宁王呢!”
“你说什么?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校尉,也敢侮辱大明王爷?!”
宁王怒瞪虎目,磅礴的气势就朝着白敬就压来!
巨大的压力之下,白敬一个跄踉,险些趴下!
刘琏、梦姑等人当即就想上前,为白敬分担压力……但是白敬丝毫不怂,哪怕重压在身,他也努力运足体内正气,身躯一点一点的缓缓挺直,直面宁王!
“难道我说的有错?不论日月宗有没有参与,刚刚是掌门亲口所说,洛长掘了堤……我就奇了怪了,即便洛长老不自杀,宁王难道就觉得他能逃脱我大明律法?陛下会不为我大明百姓报仇?
呵,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毁坏河堤,已是要凌迟处死的重罪!更别说他造成了数十万百姓伤亡,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还有抢劫赈灾粮,偷袭御林军……这一件件,一宗宗,哪里不是该千刀万剐的重罪?
照我来说,他就这么自杀,反而是便宜了他……若真要从律法上论,不剐他个几百上千刀,岂能为我大明百姓报仇?!”
白敬述说间,杀气凛然!体内浩然正气在他说话间飞速运转,溢于体外,照的他宛如圣人!
宁王眼睛微眯,轻哼一声:“小小校尉,知道什么是治国吗?治大国如烹小鲜,黄河决堤案已经发生,与其去杀人,不如让日月宗加入大明,守卫百姓,以赎罪过!”
“呵,日月宗连要决堤毁灭百姓了,你觉得他们还会为百姓出力?王爷,您觉得我们是傻子吗?”
白敬讥讽地嘲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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