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三章:沃尔夫之犬(1 / 2)零一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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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为一个民族的英雄,就要当另一个民族的敌人。无论历史怎么评价诺德大殖民时代的各个风云人物,沃尔夫一直是诺德人心目中的偶像,是北方人永远的守护者。

甚至在某些公开场合,诺曼帝国允许人民将沃尔夫以崇拜神的方式进行祭奠。公开侮辱沃尔夫的人,和侮辱国旗、黑加仑军军旗一同视为叛国罪。其实大多数干了这种勾当的人还没来得及被巡逻队带走,就被愤怒的诺德酒鬼活活用酒瓶子打死了。

但正如我们所说,斯瓦迪亚人的态度是完全相反的。沃尔夫甚至在斯瓦迪亚面对入侵狂潮、国难当头的那些岁月里,沃尔夫就是骂人的话。帝都泊拉汶的大街小巷,都被愤青们画满了雄狮斯瓦迪亚国徽撕碎渡鸦诺德国徽的涂鸦。在这涂鸦之外,就是各种各样咒骂沃尔夫生儿子没眼的话。几百年后的斯瓦迪亚考古学家看了,都为自己祖先丢人。

不过这些是无法缓解斯瓦迪亚人对那个来自黑加仑的魂淡的愤怒,以及缩在石砖后听着城外诺德人推攻城车咆哮的恐惧。于是,一种新的舞台剧在斯瓦迪亚城市、乡间兴起。这种舞台剧的剧情极为简单,主要内容只有一个:干掉沃尔夫,而且是花式的。

比如,在广大斯瓦迪亚人民的丰富想象力中,沃尔夫在两军阵前被罗斯科迪一枪挑于马下沃尔夫和罗斯到骑马当先锋决斗了,而且不带亲卫,挂在泊拉汶城墙上成了风干标本托曼他们跑了,连尸体都没救,万人唾弃一定都是高手,吐沫能飞上五层楼。

再比如,沃尔夫先生的黑加仑军被圣鹰骑士团团长摩根以后要出现的重要角色,先用一下打得溃不成军几千骑士、骑士扈从加下马骑士外加大量民兵,刚从罗多克战场赶来,打四万黑家仑军以逸待劳的精锐,沃尔夫先生一定是斯瓦迪亚的卧底,要么就是黑加仑军都拉了肚子拉到脱水,然后在逃亡途中被游击队的某个拿着马勺的随营妇女活捉沃尔夫先生已经是雅尔那么久了,居然还不会骑马,而且打不过老干妈,最后挣脱束缚,企图强b那名脸上能种土豆的中年妇女沃尔夫:妈卖批,被赶来的游击队员乱棍打死沃尔夫:,了却了可耻的一生。

还有更扯淡的版本,还是关于可怜的罗斯元帅的。沃尔夫本来打得顺风顺水,靠着人堆有待考证达到了泊拉汶,谁知罗斯元帅一记绣花针从城墙打到了护城河那边三里地远的沃尔夫大营罗斯:我莫名其妙膝盖中了一剑,一定是沃尔夫的临死反扑,把沃尔夫的脑袋打开了花自动导航、精确爆破式绣花针。诺德人就此溃败,沃尔夫又成了标本。能不能有点新意?沃尔夫又不是风干肉

最经典的莫过于被攻进泊拉汶内堡的哈劳斯,在大床上表演手撕沃尔夫不知道老四棺材板是否按得住、罗斯夜袭沃尔夫,发现万恶的侵略者居然是女儿身沃尔夫:雅蠛蝶咳咳,这出戏已经被禁了、还有什么从摩根从裤裆里掏出砖头隔着层层盾墙一转拍死全身板甲的沃尔夫熏死的

总而言之,沃尔夫在斯瓦迪亚人看来,就是纸糊的。至于卢瑟、安度因、杜瓦克因什么的,斯瓦迪亚的某个英雄骑士开开玩笑就砍死了。

这些粗制滥造的舞台剧搭个棚子就能扯上几天几夜,投入成本低,回收效益高,且受到斯瓦迪亚上层支持,红火一时。被后人统称为:“打狼lfrf神剧”。即便是这么粗制滥造的作品,还是有不少扮演沃尔夫的倒霉蛋,被某个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伤残退伍老兵从下面拿着标枪扔死了。也算是为艺术献了身。

沃尔夫真的有那么弱吗?“事实上,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托曼曾回忆道:“没有谁顾得上保护谁,沃尔夫也是一名战士。”

是的,现在的沃尔夫也是一名战士虽然还是个渣,但至少已经摸到了战斗的门槛。理论上可以试探着寻找比他更弱的诺德人较量较量了。

不过托曼还是建议满脸期盼委屈的的沃尔夫,不要找黑加仑军的士兵练手,哪怕是举旗子的残疾人里米克也不要。

卢瑟则更加干脆,在某天夜里沃尔夫熟睡时把所有中队长和小队长召集在一起,拍着桌子扯脖子吼:“谁敢接受沃尔夫的挑战,就等着天天喝泔水吧!”

所以,自我狼改后的沃尔夫还没有沾过血虽然他的士兵们把382人的海寇老巢夷为平地,仅仅损失了13个战士。整支部队对沃尔夫的指挥能力持肯定态度,但对沃尔夫亲自上战场轮斧子这种事依旧持否定态度,理由也很充足:“头儿,你死了,军饷谁给开?”

沃尔夫只能在手下士兵们的欢呼声中,无奈地坐在原本属于海寇头子的宝座上,听着安度因一项一项地盘点这次战役的战利品沃尔夫也想亲手挣一个什么手镯之类的送给玛格丽特,奈何托大傻手起斧落,根本轮不到沃尔夫动手,海寇就死了或者跑了。

“头儿,我们一共收获了一百三十二顶铁质头盔,其中八十定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但经过处理还可以继续使用。还有一些破破烂烂的羊毛帽子,额,都是绿色的,不建议发给大伙使用。”

众士兵哈哈大笑,希尔阴阳怪气地说道:“留着点吧!说不定哪天杜瓦谁谁就用上了!”

“哼!”看来昨天晚上睡一起的经历让二人的关系直线下滑,杜瓦克因毫不留情地喷了回去“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多娶几个,留着自己换着戴,你带不过来我帮你戴!”

俩人一阵口腔舌战,沃尔夫看的是津津有味,最后砸吧砸吧嘴:“不愧是好兄弟,都约好了一起互相给对方戴绿帽子。真是感人肺腑啊!不如你们结婚后在一起吧,这样可以方便些。”

原本第三第四中队的士兵们已经憋笑憋得快出内伤了,把长矛扔到地上捂着肚子忍住不笑。第一第二中队的士兵毫不客气地起哄,哪边占上风就帮哪边。

但当听到沃尔夫阴损至极的话后,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死都不怕的诺德人露出了恶寒的表情。对于造人是第一生产力的诺德人而言,男男、兔兔是一种可耻的事,是被诅咒的、该下地狱的。贵族们玩玩就算了,要是村里哪个小伙子干出这档子事,全家人都抬不起头来。那已经不是不争气,那是不干净。

“哦继续”沃尔夫朝安度因眨眨眼,安度因心神领会趁着这空当,接着介绍他的统计“还收获了四十七套锁子甲,以及一百四十套皮甲,还有三套斯瓦迪亚式的软甲原谅我多心,头儿,这不像是一伙组织松散的海寇能得到的。他们的抵抗毫无章法,全凭自己的个人勇武。”

卢瑟咳嗽了两声,作为知根知底的人,他要把话题往其他方面偏离一下:“是的,我和杜瓦克因在战斗过程中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我认为是为了自保,许多失去了船的海寇小团体凑到一起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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