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伙计被他吓得一动不动。
江玉燕皱了皱眉头,强压下心头突然出现的无名之火,准备去看看什么情况。
但还没有等她走出柜台,那男人突然攥拳打在伙计的肚子上。
“噗!”
当沉闷的声音响起后,酒楼里的十几个客人下意识瞪大了双眼。
男人将满是鲜血的拳头从伙计的肚子里拿出,用舌头舔了舔拳头上的血液后,原本就暴戾的双眼之中顿时布满血丝。
“好臭的血!”
他暴喝一声就将悬在腰间的一柄长刀抽出,准备将神情呆滞,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伙计噼碎。
但还没有等他动手,江玉燕就将柜台上放在竹筒里的一把快子向他扔了过去。
几十根快子砸到男人身上时,有一根附着真气的快子直接扎穿了他拿刀那只手的手腕。
“当啷。”
长刀掉落地上时,男人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满脸疯狂地左右看了起来。
“是谁偷袭老子!”
江玉燕再次按下心头突然涌出的杀意,冷声让另一个伙计去通知皇城司的人。
不多时,有在附近巡逻的两个皇城司的校尉走入酒楼。
江玉燕注意到他们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时,心头突然一沉。
两个校尉走到男人身边,其中一个人冷声问道:“就是你在这里无缘无故杀人?”
男人咧嘴笑了笑,道:“就是老……”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道冷冷刀光在眼前一闪。
下一刻,男人的脖子上就出现一条红线。
那两个校尉目露暴戾之色拿刀又连噼他数下,将酒楼里其他的客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老子当差一个多月,就没有见过这么狂的!”
其中一个校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狞笑一声。
江玉燕见到这一幕后,突然沉默下来。
同一时间,贡院的兵部擂台上,鲜血和碎肉已经染红了擂台,浓郁的腥臭味散之不尽。
擂台下,李广冷着脸命人将今天前来参加武考的数百人全都包围了起来。
而在贡院外的街道上,一个老人正领着孙子路过。
当两人从贡院经过后,老人突然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朱雀楼中,段延庆看着街上那些时不时就咳嗽一声的人,皱起眉头心中奇怪。
以前一天之内四季轮换,夏雨冬雪轮转,这些人都没有得病,怎么最近天气好转以后,反而全是咳嗽的人。
而且,他注意到这些人全都是今天才出现的。
就在他想到这里时,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拄着竹杖来到了门前,嘴唇开裂着,伸手从怀中颤颤巍巍地取出十几枚铜钱,有气无力的虚弱道:“店家,买一床棉被。”
段延庆皱着眉头摇头道:“棉被已经卖完了,过些日子再来吧。”
妇人闻言后神情恍忽了一会,过了几息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轻叹一声,又问道:“店家,可知城里哪里可以看病?”
段延庆听她这么一说后,刚要回答,却见这个妇人的身体竟在这时摇晃了一下。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她向后倒在了地上。
段延庆见状刚要上前,却突然从那个妇人身上闻到一股恶臭。
他下意识后退几步后,却发现喉咙竟有些发痒。
段延庆的神情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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