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潘多拉不断挥手像是在驱赶所谓的“骚扰虻”的样子,安德烈的一颗心越发下沉。
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原著中的谢诺菲留斯和卢娜会那么坚定的相信骚扰虻的存在,可除他们外的任何人都对所谓的“骚扰虻”一无所知了。
因为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骚扰虻”,他们脑海中响起的恼人低语完全是遭受了某种精神污染的后果!
这种精神污染,八成就跟未来会导致潘多拉死亡的一次魔法实验有关。
潘多拉正在通往禁忌与死亡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而她却还丝毫没有察觉。
照这么下去的话,原著中导致她死亡的那场实验恐怕无法避免,甚至时间会更为提前。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安德烈的太阳穴开始突突跳动,传来了仿佛要撕裂一般的剧痛。
“安德烈”残留在身体中的本能在察觉潘多拉可能要出事后,开始了更强烈的排斥。
安德烈攥紧了拳头,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压抑住了要出口的痛呼。
他在心中低吼。
“我不会让那件事发生!”
“想救潘多拉,想改变这一切,你也得帮我,别放纵你身体对我的排斥!”
随着安德烈心中的低吼,那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才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
安德烈深深吸了口气,越发感到了时间的紧迫。
潘多拉本身就对那些来自远古的禁忌知识十分着迷,又为了要给自己激发魔力,只会比原本轨迹更为迅速的接近死亡。
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说什么潘多拉和谢诺菲留斯都不可能听的。
想要阻止潘多拉,自己得尽快获得魔力,然后再想办法让她废除相关研究并解决她身上残留的精神污染。
除了魔力外,自己还需要各种战斗的技能。
天知道潘多拉身上的污染会不会招来一些奇怪又恐怖的生物,自己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
趁着潘多拉被“骚扰虻”困扰,暂且无暇关注自己的时候,安德烈道了一声。
“我把药带回房里喝。”
接着,安德烈端着那一碗“邪能药剂”回到了房间。
在见到了潘多拉身上的诡异情况后,本就对这种魔药心怀疑虑的安德烈自然更不可能将其喝下。
他走到了窗户边,视线落在了窗台外的一个花盆上。
这个花盆里除了褐色的土壤之外,就是一截干枯的枝条,看样子也枯了有不短时间了,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生机存在。
这是以前潘多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打人柳的枝条,她那段时间对于这种植物颇为痴迷,弄了一根枝条过来想要尝试自己种一株打人柳。
可惜这种植物的种植难度着实大的惊人,目前魔法界只有霍格沃茨才有打人柳存活,潘多拉也没能种植成功。
这截枝条没多久就在花盆里枯死了,一直摆在安德烈房间的窗台外面。
将这个“邪能药剂”乱倒的话,安德烈都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万一什么虫子、老鼠喝了,产生什么变异怎么办。
但倒在这个已经彻底没有生机的花盆里,那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毕竟这截枝条肯定是彻底枯死了。
“来,打人柳,该喝药了。”
安德烈一扬手,将深绿色的魔药缓缓倾倒在了花盆内,注视着魔药一点点被土壤所吸收。
他心中仍然不是很放心,不过就在他正要继续观察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却是吓了他一跳。
“哥哥,虽然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喝药的心情,毕竟那魔药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很不好,但你这样会让妈妈伤心的。”
安德烈心中一颤,转过头去,发现一个金发女孩正翘着腿坐在自己的床上,长相与潘多拉很是相似。
毫无疑问,这自然就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卢娜·洛夫古德。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安德烈的房里,安德烈对此全然没有察觉,以至于让她看到了自己方才倾倒魔药的举动。
要是卢娜告诉洛夫古德夫妇的话,那还真有点麻烦,接下来安德烈说不定每天都得在洛夫古德夫妇眼皮子底下把魔药喝干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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