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全身酸痛,双腿发麻,坐在高台边缘,双腿发麻肿胀,大腿处隐隐作痛,伤口已经好了,可任然觉得是痛的,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杨云菲安慰着自己。坐着许久许久都不敢挪动双腿,生怕动一下就会痛得让她发抖,她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伤口已经好了,可任然坐着,才慢慢鼓起勇气站起来,双腿完好无损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只是发黑的血迹在提醒她,她是真的像发疯一样的放自己的血去解除阵法,她想出去。看着双腿,她没有勇气再次去划破大腿放血了,就是想一下,双腿都会发软。
高台下八个水道,水流微微发黄,其中一道发红,暗红的水不停的流进石壁,杨云菲惊奇的发现水道流进去的那面墙变成暗红色,墙面出现奇怪的图案,画着一位妇人,妇人腹中有个牛头人身,长着翅膀的怪物,手里正在啃食着刚成人形的正常胎儿。妇女神情难看,满脸忧愁,正用手抓挠腹部,似乎想把胎儿救出来,看着壁画发呆,杨云菲似乎听到了妇人的担忧、无助,也瞧见怪物得意洋洋的模样,妇人隆起来的肚子被她抓出血痕,鲜血直流。
杨云菲腹部传来痛处,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也在抓挠肚子,虽然没抓出血,但是也很疼。她赶紧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将视线移开,这画似乎有催眠暗示的作用,要是再次被催眠,那…想想就觉得可怕。
她站起身来朝纪苍天所在的地方走去,纪苍天神情复杂的看着她,不说话,似乎在想事情。
“那壁画您老可瞧见了?”开口问着,别问她为什么不继续划大腿放血救人,那是真的很痛,承认自己没勇气。
“这是当年那些人所留下来的,来自蛮荒北地的神秘教派,无恶不作,是为八荒所不耻,他们练的是邪术,我们和蛮荒北地的所有人天生就是死敌,他们自称为妖族,行事怪异,天理不容。”纪苍天怒火中烧,想着他被困千年,心中更是想要将那些人捏碎。
“这图…不会是他们所谓的养兽兵?”杨云菲也知道关于蛮荒北地的一些事,蛮荒北地是一个怪异的国度。据说蛮荒妖族是天界死囚,被处仙籍关进神狱,从神狱逃脱,来到人界,屠杀了蛮荒北地所有人,占领蛮荒,无人敢入。
蛮荒的女人都变成了养兽兵的容器,就如壁画上的那样,将兽卵放入孕妇体内,让兽和胎儿在人体呆上六个月,再让兽将胎儿吃掉,到第十月后,兽吃掉妇人,降生于世。兽兵天生神力,一出生就是斗皇一阶,但万人之中,能成功降生一只兽兵就已经很不错,兽兵的强大,导致世人不敢进去蛮荒,也因为兽兵的珍贵,不想引起天的注意,里面的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其他门派或者国度,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出来抓人去做兽兵的培养容器。这点招来各大门派的厌恶,更是暗中灭杀蛮荒的爪牙。
“嗯。”纪苍天回答后又沉默了。
“我没有勇气再划伤自己了,可我又不想死在里面,有没有更快的方法破阵?”杨云菲直接发问,她承认自己怕痛,有些心虚的低着头。
“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强行破阵,受万仞之刑,你可以避开利刃。”纪苍天考虑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口,不管怎么做,都必须要用鲜血才能打破封印。
听到这话,杨云菲沉默,都要见血,万刃之刑要更痛苦一些,叹了口气,走到高台边缘,这处水道的水还是干净的,坐在边缘上,手指集气朝大腿划去,两条腿的大动脉被划开,鲜血喷涌而出,又划伤左手动脉,鲜血洒进水里,水变得红,很快就被稀释,看不见血迹。
杨云菲痛得面部扭曲,很快就失血过多的她面色发白,头晕目眩,这个时候,伤口发痒,身体发热,痒得难受,又不敢用手去抓挠伤口,忍着一会儿,伤口就彻底好,身体发热小会儿,也感觉不到头晕目眩的。
第二处水道竟然让她划了五次才变成红色,剩下的更是越来越多,伤口恢复越快,她就要多受几次伤,而石壁上出现的壁画都是一样的,只要不一直盯着看就不会被催眠。
直到最后一处水道变成红色,周围的石壁变得血红,生长进纪苍天身体里的铁链也变成血红色,似乎有血液在里面流淌。杨云菲疲惫的站着,看着发黄的汉白玉高台变成血红,再低头看着双腿因为血液凝固变得脏乱的双腿和手,全身发酸发臭,头发散乱,脸色苍白,衣服染了血液,看着就觉得糟糕,肚子饿得厉害,双眼布满血丝,重重的黑眼圈,人也变得枯瘦,看着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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