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无极并不稀罕那东西,冷哼一声:“你用这东西引诱木璃然过来,又将她囚禁,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塞娜尔却哈哈大笑起来,媚眼如丝:“国师大人这话真是有意思,你在问我囚禁木璃然想要干什么的时候,该扪心自问,你千方百计的不让木璃然离开,又是为了什么?”
“哦?”迟无极冷笑道:“这么说来,你跟我要的东西是一样的,那咱们就是敌人了?”
“非也”塞娜尔往迟无极身上靠了靠,似蛇一般柔弱无骨:“我既然敢把国师带到这里来,就不怕国师跟我争抢。我知道自己有几分几两,也知道我若是跟国师去争,一定会一败涂地。”
迟无极冷漠的塞娜尔推开,十分嫌弃的样子:“既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该找个地方安安分分的待着,而不是给自己找这些事!”
塞娜尔笑了笑:“国师此言差矣,我乃是扎木朗国的公主,扎木朗的繁荣兴盛就是我最要去追求的。试问国师,若是木晋国危在旦夕,你会不会不择手段的保住它呢?国家是咱们的依靠,没了国家,我们在外面就是被人任意欺凌的弱小。”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迟无极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
塞娜尔也察觉到了,便不再跟他说那些没用的:“我本来是打算老实本分的嫁给战凌轩,为我们扎木朗国谋得一座靠山。可惜我现在才发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战凌轩根本就不把我们扎木朗过看在眼里,派人去帮忙也没有十分上心。要不是木璃然,恐怕我们扎木朗国已经成了木兰国的附属,被他们当做傀儡和奴隶,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请帮我们拿到木璃然的招魂术。”
迟无极却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你们以为木璃然能对付木兰国那些僵尸,是因为她的招魂术?”
“难道不是吗?”
迟无极却摇头:“如果你们想要木璃然的招魂术,除非把她一辈子禁锢起来,否则永远都不可能。”
塞娜尔忙追问:“为什么?”
迟无极笑着摇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但凭说那些没用的,就能让我帮你?不可能,木璃然这个人你没办法囚禁起来,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第一个不同意。”
守着,迟无极双手发起咒术,顿时间整个古墓之中鬼哭狼嚎。
塞娜尔看着周围逐渐变昏暗的光线,指着不远处的圣物道:“木璃然想要离开是因为她弟弟的病,如果她弟弟的病得到缓解,她就暂时不会离开。现在她以为圣物救不了木甘辰,回去之后就会想办法离开,到时候你还能阻止吗?据我所知,木璃然似乎已经知道回去的方法了。”
迟无极猛然收住手:“她知道了?”
塞娜尔很肯定的点头:“我之前跟她关系那么好,她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关注,战仓溟帮她找回去的办法,我也知道。”
“呵,还真是小看你了。”迟无极收了手,转而看向发光的圣物:“你能确定那东西有用?”
塞娜尔十分肯定的点头:“小时候我曾得了一种致命的病,当初所有人都说我活不过十岁,但是我的母亲却不肯放弃。就在我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母亲带着我来这里,乞求先祖可以让我下辈子去一个好人家,让我别再受病痛的折磨。而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一道光线照射在我身上,我的病竟然都好了。”
迟无极很不相信的样子:“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邪乎的东西,要是真能生死人肉白骨,直接用它拯救苍生便是,要什么大夫?”
“你可以不相信我,走出这个地方,你在扎木朗国所有的地方问问,看我这个公主是不是从小重病缠身差点丧命,最后突然不治而愈。我父王向人民隐瞒了圣物可以救人的真相,除了朝中大臣,其余人一概不知,只要是有大臣把这个秘密传出去,他就会被处死。”
“那你告诉木璃然,你父王怎么不把你处死?”
塞娜尔笑了起来:“我父王最爱护的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去世,他可是把我当成掌上明珠的。若非我是个女子,这扎木朗国必定是我的,可惜我是个女人,便只能走上和亲这条路。但现在有了变数,木璃然的能力能够助我们得到天下,我可以不必屈膝嫁人。”
“你把木晋国放到哪里了?你以为我会看着你们扎木朗国独大?”
塞娜尔摇头:“我找国师来就是因为这个,扎木朗国不光是要跟国师合作,也愿意跟木晋国合作。我父王已经跟木晋国的皇帝有了联络,木璃然的父亲为了能够扩大疆域,似乎并不在乎女儿的生死。”
迟无极皱起了眉头,木晋国的皇帝确实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当初木璃然在木晋国也一直不受宠,现在面对一统天下的诱惑,木璃然就更不算什么了。
塞娜尔见迟无极沉思不说话,继续道:“你们的国王都答应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迟无极再次看向那圣物:“你是想让我拿着圣物去讨好木璃然,救治木甘辰的病,让她不再想方设法的离开,并且对我重新信任?”
“正是,我之前也派人了解过国师大人跟木璃然之间的事情,也探查一些东西。若是有圣物的帮助,我相信国师大人一定能再次得到木璃然的信任。再加上你救了木甘辰,她对你一定会回心转意。”
迟无极沉思起来,对塞娜尔的说辞并不否认。
如果他拿着圣物真的治好了木甘辰,木璃然当然会感激她,但这重点还需要下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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