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么远的道儿怎么也没个夏利呢!!!
两人可能就是与生俱来的契合感,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可不是后天培养出的默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大林呐,反正以后你得去当赘婿去,你这捧哏我可不打算还了,就留给师哥吧!
“壮壮,咱俩说说活……”
转眼也到了最后的大轴节目。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打灯谜》,表演者唐云尧,阎赫祥。”台上主持人报幕道。
作为演出的带队者,唐云尧自然是得作为最后的大轴出场。
哗啦啦啦~
舞台上公子如玉,舞台下掌声雷动。
“谢谢,谢谢大家的捧场。”唐云尧微笑着说着话,顺便调试一下话筒。
“大伙儿捧咱们。”阎赫祥在一边接上话茬。
唐云尧扭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阎赫祥看,“哪儿来的咱们?”
一句话给阎赫祥问懵了,“不是,你我,咱们吗?”
“大伙儿捧的是我,你确定这里头能有你吗?”唐云尧板着脸问道。
“怎么没我呀?!”
唐云尧:盯←_←
“怎么了?”阎赫祥被盯得发毛,“我说得不对吗?!”
“可以呀兄弟,”唐云尧脸色一变,一脸惊喜的说道:“你这脑子比以前好使了!我跟你说那脑残片不能停啊!”
“没听说过!”阎赫祥一摆手,“谁吃那玩意儿啊!”
“你就得吃啊!你忘了,你脑子不好使!”
“瞎说,”壮壮连忙反驳,“谁脑子不好啊,我告诉你,我脑子好着呢!”
“真的?”唐云尧半信半疑,“那这样,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能答上来,我同着大伙儿给你道歉,行不行?”
“可以啊!”阎赫祥像是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小动物。
“听着啊,”唐云尧开始提问,“如果说我是警察,我给自己来一拳算袭·警吗?
我开着车去领驾驶证算无证驾驶吗?
导盲犬禁止入内的牌子,是给人看的还是给狗看的?”
唐云尧还没问完问题,台下已经笑声一片,“哈哈哈哈……不行了,这都是什么问题!”
“我……你……”壮壮一时也手足无措,“这个……”再一看唐云尧得意洋洋的样儿。
“我去你的吧!”阎赫祥从后头飞起一脚就踹上了。
扑腾!
唐云尧一下摔在台上,“哎,打人是不是?是不是打人?”
“我打你怎么滴!”
“哎,大伙儿都看着嘿,徳芸社又打人了啊!”唐云尧扯着嗓子就喊。
“吁~”观众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了。
眼下最后一个节目已经临近十二点,热闹一点的节目才能让大伙儿的注意力集中起来。
“谁打人?谁打人了?”烧饼和小四俩人上来敲托。
“就他!”唐云尧一指那边的阎赫祥。
“就你是不是?”烧饼不愧是徳芸社第一莽撞人。薅着阎赫祥的衣领子就不饶人。
“你问他出了些什么破题!”阎赫祥背着手丝毫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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