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闲着无聊,来找你喝点。”
杜建国手里提着两瓶酒,看上去还有一包熟食,熟料带鼓鼓囊囊又油脂麻花,就是脸上表情看上去不怎么样,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行吧,你先去屋里坐,我把东西归置一下。”
杜建国点点头,显得意兴阑珊。
这家伙是怎么了。
许一朝嘀咕了一句,除了把羊排和鸡拿出来之外,又拿了一卷切好的牛肉出来。
别看嘴上总是念叨许亚楠,可实际行动上,许一朝总是会惦记这个妹妹,只是上辈子没什么本事,那种一无是处的好在别人眼里,实在是太过廉价。
没办法,现在大家就认钱和权,其它的人家不认。
但是多活了半辈子的许一朝有一个清楚的认知,那就是金钱在权利面前一文不是,挣的越多越不属于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许一朝暂时不愿意离开乌城的原因。
把东西归置好,许一朝去小房里和许亚楠打了声招呼,跟她讲了东西在哪里放着,便回了正屋。
正屋里只开了一个灯,40瓦的灯泡看上去很难像后世的节能灯越照越亮,以往其实还好,但是此情此景,昏黄的灯光将桌子上杜建国的声音拉老长。
一人一酒。
就透着那么点凄凉。
“怎么了这是?”
许一朝在他旁边坐下,一瓶白酒已经被喝了半瓶,菜没怎么动,许一朝搂了一眼,有半只熏鸡,还有花生米。
杜建国转过头盯着许一朝,眼睛红红的:“一朝,能不能不让张娟跟车了。”
“行。”
许一朝站起来,找了两个杯子过来,给自己倒了半杯,又给杜建国倒了半杯,跟他碰了碰杯杯子,轻抿了一口道:“不让她跟车,一句话的事,但是咱俩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我问问你原因不过分是为了你好吧。”
杜建国的脸颊抽了抽,张了张嘴,没说话,直接将半杯差不多二两的白酒一口气干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太辣呛的,还是别的原因,又二两白酒下肚之后,杜建国的眼睛更红了,眼眶边隐隐还有泪花。
“怎么了这是?”
“就说能不能不让她跟车。”
“能啊,刚才不是就已经说了,可以。”
别说,别扭起来的杜建国还是有那么老爷们的架势,就是这个瘪犊子不敢在张娟面前来拧巴。
许一朝差点没忍住给乐出来,拼劲全力才把那股笑意给按了回去,板起脸道:“那我做我你的好朋友,我关心你问问原因总没有错吧。”
“问啥,有啥好问的,我说不出口。”
“呦,你还横起来了啊。”
杜建国眼睛一瞪:“杂的,我还不能横是的吧,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泥捏的,没有脾气,就该整天装孙子轰你们开心。”
“靠,这话就过分了,有邪火能冲我发,但是不能啥话都往外冒。”
许一朝又给杜建国把酒倒上,盯着他的眼睛道:“怎么个意思,你说说,你不说我怎么能清楚。”
“我……”
杜建国张了张嘴,话即将脱口而出,却又被他给生生咽了回去。
这把人给急的。
绕是许一朝这辈子觉得自己足够沉稳了,还是被杜建国欲言又止的表情搞的抓耳挠腮。
“你倒是说呀,这个时候大喘气。”
杜建国看了看许一朝,又把目光瞄向杯子里的酒。
“我说,是张娟跟外面谁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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